爱华网1978-2008，中国改革开放已30年。对于一个拥有数千年历史的国度，30年的时间仅仅是弹指一挥间。但这短短30年，却彻底改变了国家和民族的命运。
昨天，我参加了由人民网举办的访谈节目，与网友们共同回顾了改革开放三十年历史画卷的某些片段，现将文字与广大博友分享。
访谈实录：
[王辉耀]:各位网友，大家下午好！很高兴来做客人民网，也很高兴跟大家交流。
[网友]: 今天看新闻，中国留学生现在赴美留学的比例，排到第三，你怎么看赴美留学，当时为什么没有选择去美国以外的其它国家留学？
[王]: 你好！这个网友的问题很有意思，实际上据我所知，现在留学美国的学生仍然是排在第一位的，而且特别是最近这些年，人民币升值，美元贬值，去美国留学比以往更优惠，签证也有所放松。那么，现在中国留学生留美的比例仍然是排在第一位的，目前中国改革开放30年，我们累计出国留学生，截止到2007年底是121万，我预计今年年底会突破140万。今年留学生数量会大幅增加，出国会将近20万。所以说，目前是全球化的时代，出国留学会越来越多，特别是金融危机以后，不好找工作，很多留学生选择这个机会，这个时候出国留学。等到金融危机结束了，下一个周期开始，正好学完，出来找工作正好是比较好的时候。
[网友]: 30年前留学什么样，美国大学肯定没现在这么多中国人吧，害怕不，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王]: 你好！80年代出国留学，那个时候国外的中国学生非常少，我当时出去的时候我大概是第六个中国人，包括我后来读博士的另外一个大学也是第一个，当时的留学人员非常少。而且当时他们对中国也没什么了解，比如说我当时出去读书的时候，有同学问中国有飞机吗？中国有火车吗？他们想像中的中国是非常落后的，还有的说我可以摸你一下吗，我说你摸吧，摸了一个来自共产党国家的人。那个时候有很多偏见，但是，那个时候对于留学生来讲，也是反差比较大，有一种文化冲击，因为那个时候国内相对来说条件比较落后，出国一看完全是一个不同的世界，特别是文化上的冲击，还有在国内都有组织，有单位什么的，出国没有单位，没有机构了，完全要靠自己。所以说很多人感到不习惯，特别是当时出去很多中国人还有语言上的障碍，我觉得现在的留学生就比以前好多了，现在出去的留学生语言一般没什么障碍。另外跟国外的接触，在网上事先有了解，所以那种文化的冲击比30年前要小很多。还有一个，现在海外中国人也很多，去了以后，也会有老乡、同学什么的，可能没有当年那么苦闷、孤独。所以，我感觉有一个差距。但当时出去的留学生有一个特点就是非常刻苦，他们非常珍惜这个机会，80年代初期留学生非常不容易，过五关斩六将，国内审批很严格，所以那时候出去的一批人都是非常优秀的。出去，第一个要过语言关，因为听课不一定一下能听得懂，因为当时国内也没有托福，也没有英语广播，英语条件不是特别好。第二个要过文化关，你去了之后，什么都可以说，包括各种宗教，各种思潮，所以你要区别什么是适合你的。第三，是过孤独的关，去了以后，远离他乡，当年还不是独生子女，现在都是独生子女，这个非常受影响。第四，要跟当地的学生在专业学习上的竞争，因为你来自一个不同的国家，跟当地的学生文化背景不一样，所以要发挥你的优势，要取得好成绩是不容易的。第五，很重要的一点是在那个地方还要找工作实习，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因为你毕业出来以后还要积累实习经验，这块要是没有经验，留学也是不完善的，所以这也是一个挑战，很不容易。比如很多人留学去洗盘子，但是我建议，应该更多地找一些比较正规的工作。
[网友]: 那个时候留学，去读现在国内越来越时髦的mba，很有先见之明呀，不会这么巧吧，怎么选择的？
[王]: 你好！我当年出国选择专业是选择读工商管理MBA，其实早期的留学生都是读理工的，当时我在经贸委工作，在工作的过程中，发现工商管理的知识很缺乏，特别是有一次机会，我跟有一些大学的教授，他们到中国来参加联合国的一个培训班，做培训的时候，我正好做翻译，我跟他聊起来，他说现在国外有一种很流行的学科教工商管理，MBA，不仅学管理也学金融，也学财务，也学营销，学人力资源等等，所以我觉得这个很好。当时我在国家部委，但是我觉得能有机会出国学工商管理，对以后的发展是机会，所以我就申请了读这个学科。我觉得确实比较早，而且对我的工作有很大帮助。它跟中国的教育方式完全不一样，因为它是一种开放式的教学，50%的分数来自于课堂的发言和讨论，不是记笔记、背书的方式。50%的成绩来自于各种讨论发言和讲座，这非常好。我写了一本书叫《MBA通才之道》，这本书是2000年左右出的，后来引起国内很多人读MBA。包括我在北大教了一年的课，许多人知道MBA以后，也去去读了。
[网友]: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出国，然后又要回来，现在我家里人都想我出去好好看看，现在国内的环境竞争太激烈了，美国人少，而且环境福利都好，你给我个建议好吗？
[王]：你好！这等于是两个问题，一个是讲我为什么要出国，又回来。因为我出国，我在国内已经工作了几年，我发现我的知识点很缺，因为我当时预计到中国要进入到一个国际开放的时代，所以出国掌握国际开放的知识，掌握国际文化对于我后来的发展有好处。当时回来的原因，也就是90年代以后，邓小平南巡讲话，中国大兴土木，各方面飞速发展，我觉得这个时候回来，机会非常好。这位朋友讲，他也想出去看看，我觉得有机会出去看看，或者留学，或者游学都是可以的。但是他说美国人少，福利环境好，国内竞争太激烈，我倒不完全认同，因为我觉得美国人也不少，美国有3亿人，当然福利是比较好，但是美国的竞争也是比较激烈，我觉得像国内的机会可能更多，如果说你掌握了国际文化，又掌握中国的文化，可能在这两种文化之间能找到很多的机会，这个领域是有很多机会的，可能你纯粹做美国，或者你纯粹在中国工作，可能机会不一定有跨越东西方的优势更多，所以我建议他有机会出去看看，掌握一些国际文化，再发挥本土文化的优势，这中间应该有很多机会。
[网友]：嘉宾好！金融危机美国政府被迫收购了一些面临倒闭的企业财团，请问他们依靠什么来保证政府的钱不会被贪污和流失？政策又是怎样对企业进行监督和管理的？有哪些好的做法？谢谢！
[王]：你好！我觉得经济危机，美国收购了很多倒闭的企业，而且有网友问靠什么来保证不被贪污和流失，我认为美国的政策还是有一些保障的，因为这是由是政府提出来的，有反对党、国会，这些在监督。另外一个，还有新当选的奥巴马政府马上要上台，新的政府上台不至于容忍企业贪污，他们可能会出台一些新的政策。我相信美国政府纠偏的机制还是比较好的。比如打伊拉克，觉得这个事不对了，老百姓就可以把打伊拉克这个政府选下台，所以它有一种机制上的优势。金融危机出现了，媒体的监督，政府的监督，社会的监督，还有政府的更迭，包括撤换部长什么，所有的措施都会上来。所以，我觉得有一些措施，往往在比较大的程度上能够保证这些政策能够得到执行，不完全会变得非常糟糕。
[网友]：王老师好，我的第二个问题是：国家在目前局势下，并没有出台特别政策鼓励资本人才回国，对这种现象，你有什么看法？
[王]：你好！刚才还有一个网友问到，现在政府没有出台什么特殊的政策鼓励资本人才回国，对这个有什么看法？我认为在目前的形势下，中国出台了一系列的政策，拿出4万亿振兴经济，我相信国家会有相关的政策出台，往往机会就在这个地方，等到政策出来大家都回来的时候可能就晚了，如果觉得现在有条件回来，你能够回来，机会就在这儿，我觉得你先回来是非常有远见的，而且特别是现在国内已经有一些政策，可以回来看看，比如像每年在广州都有一个广州留学人员交易会，有好几千留学人员回来，政府提供费用，这些都是免费的，我觉得是一个很好的了解国内的机会，也可以回来看一看，走一走。所以我觉得政策在不断完善，可能也要自己把握机会。
[网友]：您在《海归时代》这本书里提到“留学大潮的兴起从一开始就与近代中国现代化进程息息相关，从某种意义上说，留学生运动的热与冷就是中国现代化进程的晴雨表。”可以理解为，留学现象与中国经济发展程度成正比吗？
[王]：你好！留学大潮跟中国确实是息息相关的，而且一部中国的近代史从某种意义上说是跟留学生相关的一部历史。比如说中国的第一个留学生容闳带回来很多新的理念，包括中国的留美幼童，包括中国第一条铁路，第一个邮电局，第一个外交部长，中国的第一所大学，包括清华大学，中国的第一个化学工程师，这些都是留学人员。从现代来讲也是一样，包括我们的文化领域，比如说近代新文化运动，像鲁迅、蔡元培、胡适、郭沫若、巴金、徐志摩等等这些人，都是文化巨匠，也都是有留学背景的。谈到政治领域方面也是一样，像中国的近代孙中山、蒋介石这些都是留学人员，现代的周恩来、邓小平，中国共产党成立的时候，一共有12位代表，其中8位代表都是海归。现代历史也是一样，中国的23位参与了两弹一星设计研发方面的科研人员，有21位是留学人员，包括中国大学校长80%是有过留学背景的，所以留学确实出了很多的人才。现在还有一个很突出的，留学生创业，带动了创业的大潮，比如说引进了国外现成的经济模式，国外有个雅虎，中国有个搜狐，国外有个谷歌，中国就有一个百度等等，很多类似这样的模式都带进来了。所以，我觉得留学人员对中国的影响变化很大。包括在近现代各个领域，不管是科教文卫，还是在经济领域，还是在创业，还是政治，全球化的时代，我们需要用全球化的人才，特别是具有全球化的经历和国际背景的人才。
[网友]：王老师，您好！我很想知道，在政治文化方面，国内与国外是否有很大差异?最大的差异在哪?
[王]：你好！这个方面比如在政治文化方面，当然国内跟国外是有很大的差异。目前来讲，从教育上来讲差异比较大，就留学MBA领域来讲，课堂上的发言要占到40%到50%的成绩，这个在国内的话就要考试考得好，笔头考得好，国内可能对这种独创的精神或者个性的发展不是特别鼓励。包括在文化方面也是一样，国外市场经济文化充分发展，它鼓励创新，鼓励与众不同，鼓励新的见解，百花齐放。国内现在也在朝这个方向发展，也在实行市场经济，也在鼓励这种创新，但是中国毕竟还有很多的传统，包括中国的体制，还有很多的跟国外不一样的地方。所以，我觉得需要一段时间逐步把这种创新的文化植根于中国的土壤，而且把它发扬光大，所以通过市场经济，通过竞争，通过国内外的交流，包括派遣留学生，或者访问学习，对中国这方面都会有很大的改善。
[网友]：现在外企工作的应聘条件都有一条，出国经历或学习，这种情况属不属于一种歧视呢，难道说现在出国的那么多人，真的都是那么优秀吗？
[王]：你好！实际上这个网友问到的问题，外企可能不应该有这一条要求，外企在招聘的时候是不应该有歧视的，或者把这个作为一个条件。在国外发达国家的招聘，不能有年龄的限制，不能有性别的限制，我相信外企也不应该有这个。但是，外企里面可能雇佣比较多的留学生，因为他们和这种文化现象可能比较吻合，文化可能比较国际化，需要英语什么的。但是我也想说像中国北京的CBD，上海的浦东，中国有很多商务区，这些城市里面有大量本土的国际化人才，这些人才虽然没有出国留学，但是也是非常优秀的，而且这些人可能出国工作过，有的人可能出国旅游过，或者有的人去国际公司培训过，所以不一定出去留学才成为国际化的人才，我觉得外企里面也有很大一批人是非常优秀的，也是在国内培养起来的，包括现在很多国外的学校到中国来办学，所以也可以实现不出国的留学。所以，我觉得只要你有国际化的视野和国际化的心态，掌握国际化的技能，出国不出国不一定是最关键的。
[网友]：昨天看新闻，说巩俐也移民了，想听听您的看法，您对现在中国人移民趋势逐渐增大有什么想法？
[王]：你好！有一个网友问移民的问题，我认为移民的人数也在增加，现在我们国际上发展的趋势是这样的，70年代我们是人才外流，90年代，我们开始有人才回流，进入21世纪可能进入了一个人才环流的时代，根据联合国的统计，现在全世界有两亿人在世界各地工作，他们的出生地都不在这些地方，然后，中国人口又很多，世界上很多地方也都需要人口来增加经济的活力和人才移民。所以，我觉得移民会是一种正常的现象，而且对于人才的流动也是有好处的。我想说的是，中国其实也应该开放一点，中国应该开放国际移民到中国来，包括国际上的那些优秀的人才，因为现在移民已经成为国际间人才竞争的一种主要的方式，我最近也做了一个研究，很多国家主要靠移民来扩大他们的人才。比如说美国，在90年代，10年间一共通过移民引进了400万高级人才。欧盟15国，在10年间也是通过移民引进了200多万高级人才。中国现在回来的留学生才30万，还没有引进国际人才，还没有引进移民，所以我觉得中国也应该开放移民，这样我们不光成为一个人才的外流，也可能成为一个人才的回流，入流。世界上的趋势是这样的，人才流动，人才环流，人才国际化，国界慢慢在消失，这都是未来的一些趋势，互联网现在慢慢无国界，像WTO也是，人员的流动也会越来越多的成为无国界，移民就会成为其中很重要的方式。现在留学人员有很大一批成为移民，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中国应该尽快制定中国的移民政策，吸引国外人才到中国来。
[网友]：嘉宾您好！过去80、90年代初出国的人多半是公费留学，过去说起留学生会让人肃然起敬，更多的人是靠着自己的努力与汗水出的国，但现在一说起留学生仿佛己经成了家常便饭，自费留学在大众心里变得非常的廉价，只要有钱就可以出去，对此您有什么看法或是建议？
[王]：你好！这个问题是这样。过去确实80、90年代出去了很多公费学生，那时候自费也是很不容易的，现在中产阶级的崛起出国的人更多了，留学生群体跟任何群体一样，也有上中下，可能在中国没有机会读书的人出国学习，中间可能有一批人不是那么优秀，我是这么看的，总体来讲，就这个大的群体来讲，他们如果真的出去扎扎实实读了几年的书，拿到学位，掌握英语，都还是比较好的国际化人才。我想，在这个群体里面，肯定会有一批非常优秀的人，不能说各个都很优秀，但中间肯定会有相当大一批人是非常优秀的，而且这个绝对值会越来越大。因为基数增大，优秀的人才会越来越多。所以，不一定把海归跟优秀划等号，这里面有高层次海归，也有优秀的海归，但是我觉得这个群体里面出人才的概率是比较高的。所以，有机会，有条件的话，在一个全球化的时代，出国学习是有帮助的。
[网友]：留学逐渐低龄化，您对此有什么看法？
[王]：你好！这个问题我认为是一个正常的现象，当年像宋氏三姐妹，她们出国留学的时候年龄是非常小的，孙中山15岁就去了美国，所以我觉得跟年龄没有什么关系，有的人可能适合低龄出去，有的人适合大学毕业以后去，这个根据具体的情况来定。我认为，出国年龄比较轻也会有很多的好处，包括他的语言、文化都能够尽快掌握，另外也能适应国外的工作环境或学习的环境，所以我觉得随着中国留学群体不断扩大，中国出去的留学生里面肯定有一批是年龄比较小的，这都是正常的。但是这些学生需要去一个好的学校，同时要有一个好的监护人，有这两个条件的话，这些人出去年龄小是没有问题的，而且中间也会出很多的人才。比如说像杨致远很小就出去了，所以说低龄出国并不一定是一个问题。
[网友]：王辉耀老乡，海归人士在面临金融海啸时期，如何作出自己的贡献与责任？
[王]：你好！对于这个问题，我认为在金融海啸时期，可以做两个方面的事：一个给国家建言献策，出谋划策，比如说欧美同学会有一个建言献策委员会，我们都做了很多建言献策的工作，比如给国家提一些好的建议，次贷危机期间中国的企业应该怎么运作，我们应该怎么样走出去，提供建议是一个方面；第二个方面，比如有的朋友可以回来参加国内金融的机构，包括银行。第三个方面，我们可以帮助一些企业，更好地走出去。比如现在有很多的机会，现在国外有些高科技，面临着的巨大问题是他们的资产价值已经非常低了，已经跌破他们的实际价值，这些企业很值得中国去收购，因为现在中国有两万亿的外汇储备，中国很多民营企业、国营企业都想走出去，但是他们没有人才，没有人帮他们评估、分析，所以我觉得海归有这方面的专长，可以帮助中国企业，和中国的投资机构，来选择国外优良的企业、实体性的企业来进行购买、参股，或者合作、合营，起码这方面的工作可以做。
[网友]：王先生好，如今，归国留学人员就业现状并不乐观。据统计，北京中关村“海归”月薪已经跌破2000元大关。部分海归长期待业变成了变“海带”。您认为，这一现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海龟” 回国就业最应该具备那些素质？缺少的又是哪些？
[王]：你好！刚才网友问的这个问题挺好，现在留学人员就业状况确实不是很乐观，包括回去的人也比较多，有一部分海归变成海带，当然我认为这是一个正常的现象，要究其原因可能是这些海带没有太多的经验，出国学习可能一两年就回来了，国内没有工作经验，国外也没有工作经验，我觉得对于海归来讲，如果要改善自己的就业状况，应该具备一些的素质，比如说在国内应该积累一定的工作经验，我曾经做过一个研究，我发现回到国内的比较成功的海归，往往在国外有三到五年的工作经验，他们如果有这种工作经验以后回来，就会比较容易适应国内的工作环境。另外一个方面，回来以后，不要参加几个招聘会，扔一圈简历看没什么结果就回来了，回来以后要骑驴找马，比如我有一个朋友，他在朋友公司里帮忙，他知道一些知名的公司机构是什么样的，国内的商业文化是什么样的，俏江南在什么地方，所以说他很快熟悉了，半年以后，他的简历变得比较丰富，到处寄简历很快就找到了很好的工作。还有一个，回来也可以自己创业，如果有经验的话，国内对留学人员创业也有一些优惠的政策，创业园也可以进行创业。第四个提高机遇的是可以参加社团的活动，我做过一个研究，回来这些海归成功的80%都参加过社团，比如说参加商会，参加联谊会，同乡会，同学会，你要扩大交流的网络，这样才能找到更多的机会。当然还有一个，这些人缺少的素质，可能有些人出去的时间长，对中国的国情不是特别了解，回来要降低自己的期望值，要从头开始，从头做起，然后跟国内的这些企业取长补短，逐步发挥自己的优势，我相信这些人从长远来看是有优势的，另外他找企业要找比较国际化的，有海外市场开拓的，比如我知道很多朋友回来就去了华为，因为这些公司在海外有一些业务，往往机会也是不错的。
[网友]：王老师：用几句话概括海归对祖国的希望，可好？
[王]：你好！谢谢这个网友的提问。我认为，对于海归或者作为一个海归人士来讲，我觉得目前中国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发展的最好时机，或者进入一个最好的时代，我相信随着中国不断地发展，会有更多的优秀人才回到中国来，当然我也希望国家能够更多地吸引海外的留学生回国，因为毕竟我们现在还有3/4的留学生在海外，这是一个很大的群体，我们应该更多地创造更好的条件，或者说我们应该更多的出台一些更优惠的政策，把更多的海外顶尖的人才，高层次的人才吸引回国。另外一方面，我也希望留学生回来以后，关注他们的不光是外资企业，我也希望更多的民营企业、国有企业和政府部门，可以更多地利用好这批国际化的人才，因为这是一批宝贵的财富，而且从中国历史上来看，都发挥了很大作用的一群人才。所以，我觉得这个方面我们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相信这方面我们每个人，包括有关的部门，都是可以再做许多的工作，来促使更多的、优秀的留学人员回来，更好地发展。
[主持人]：感谢各位网友，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们今天的访谈就到这里，感谢各位网友的参与。
[王]：也谢谢各位网友的提问，很高兴再次做客强国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