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演讲：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主任周其仁
围棋是中国的一个传统，围棋的棋书里我看到过有三句话，可能对我们今天讨论这些的问题有帮助。这三句话说是：第一句是叫善阵者不战，善于布局的人是不需要打的。第二句是善战者不败。第三句是善败者不乱。我想这个是讲棋可能跟商业中企业之道有些类似，刚才刘总讲订战略是不问题布局的问题，牛总讲到布局决定了结局。这个也是一个战略问题。
我刚才听下来，华谊的王总，他大概是从战略出发，他看足球可以连着看，靠什么？一个老总可以有这么多休息时间。可能是因为他布阵有能力。布阵不好了打的时候就稍差，当然一个企业他“未来之星”这个三种本事都要考虑，布局，做战，然后遇到不好的情况处置，我今天的发言可能很大程度跟第一个命题有关。跟这个布阵有关。这个布阵里头的一个环节就是看看形势，看看大势。最近有机会跟很企业家交流意见，很关心中国和世界的经济走势，都觉得到2008年好象有一些很大的变化，可以影响我们的布阵布局。影响我们未来的这个走法，不想这里头也是从企业家提的问题里头来看看我们做的经济研究，能提供一些什么帮助。 第一个问题是很普遍的，为什么人民币对世界上兑美元对欧元在升，在国内确是贬值。这个问题很好，今天整个的市场变化跟这个有关，人民币升我们出口行业的成本就涨得很凶，很多的公司要垮，这个是要不战而败，战败而不乱都非常难。 首先这两年讨论人民币该升不为该升、升多快，好象比对其他货币的比例关系是我们可以人为控制的，是我们可以主动地说升就升说贬就贬的。还有外国要求我们升，美国要求我们升，中美谈判每一次的都有这个问题。 我首先想人民币对其他货币的汇率的关系，所谓政府控制能升还是不能不升，控制不了真实的汇率。你可以说人民币是1：8还是1：7还是1：8.46，央行每天在说六点几，6.9、6.8。这都是人为的数据。但是真正的商品的价格是市场决定的。像联想电脑，柳总怎么订价格？是市场的力量在决定。 这个市场最重要是两方面，所以有时候我们听过汇率问题，汇率是蛮深的一门经济学问。人民币究竟值多少钱？中国人所有赚的外汇放在这个屋子里面，问有多少人的来这兑外汇，这个就是订真实的人民币汇率的一个基础。 中国现在出口赚来钱，外国投资，把钱放到中国，第三个是最近讲的热线，顺差的钱，放在这个市场是货币市场，我们看多少人民币的需求满足汇率。其实汇率真实的决定过程就是这么个过程，我们要看看它有多少的需求。 我们可以看到早年的中国很缺外汇，这时候实际上人民币兑美元的汇率本质上是不值钱的，随着经济发展，改革开放以后，随着美元中国人挣到的美元越来越多，其实市场兑美元这种需求在下降。所以人民币升值还是贬值，他首先有一个市场的力量，当然我们的国家现在不全是市场，中国所有赚来的外汇全部卖给银行，央行全部买进，用人民币发出来，这里头就是中国今年的所谓的通货膨胀的一个问题。因为你大量的美元进入中国，其实对美元的需求一直在变化。这个是中国人不需要这么多。你看留学生家长觉得美元存款越来越不重要，因为美元很多。因为人民币相对地竞争力上来了，所以实际上人民币兑美元应该是逐步在升。我们国家到目前为止说是市场危机，实际上还是政府在控制，控制人民银行的美元，放人民币，这一放就出一个通货膨胀的概念。为什么？因为进来的美元越来越多，中国人赚美元的能力越来越强，尤其在制造业，过去不可以想象这中国赚这么多美元。赚的越多央行收的越多，发出来的越多，这个人民币发多了这个是通货膨胀的一个基础。 其实07年就开始通货膨胀了，钱多了，以后投资，房地产股市、股票、字画都价格飞涨，08年才使这个效果传到了我们身边，我们消费者知道食品在突然涨价了。本质上就是货币的问题，货币的背后是中国人创汇能力强，随着中国人创汇能力强，中国的人民币兑美元应该是升值，这个是市场力量决定的，没有那么多人需要买美元。你今做实验，央行停止干预，你看人民币对他们的汇率到什么程度，会比几。这个就是我们考虑中的问题。 但是我们的体制我们的外汇率，声称体制从1994年朱镕基领导改革到现在，我们宣布是市场的基础还不够，我们还是央行插在中间在收购美元。那么什么时候能走向市场。？这个是一个外汇改革的一个程序的问题，现在还没有完成就产生了这个矛盾，一方面中国的产业界创汇猛烈增加，真实的人民币兑美元在升值，一方面的我们的央行控制。所以呢，我们的人民币控制汇率兑美元不像真实汇率升得这么快。其结果就是人民币在世界上越来越来越贬值，越是需求越多，需求越多就钱多。2004年中国的外汇储备约是4千亿美元，07年是1万七千美元，还通知大机构赚了钱不准拿回来。在座的柳总知道这个，你外面融了资国内的美元太多，我不让你进，存在中国的商业机构海外帐户里面，这就是今天的局面。 这个局面现在整体看他带来什么作用呢？带来一个重要的问题。央行买去的美元在干什么？在买美元的资产，而美元最要命连续多少年在走下坡路，在降低利率，因为有一个2000年虫的问题，有一个911的问题，有一个it经济泡沫的破裂的问题，这些对美国的担心，他们进入箫条。 我们辛辛苦苦赚了很多钱，买成美元资产，美元资产在贬值，这个调整、这个变化早晚要来。整体看我们不合算，做这么多鞋那么多袜子出口，换来的钱变成的美元资产，然后美元的资产贬值，美元走软了。这就是这几年我们整个的事情，一方面是中国在进步，另一方面是进步还不到位，我们的生产能力跟我们的汇率机制之间不配合。 所以它表现的结果是美元大量进来，人民币大量在国内发，就变成这么一个结局。 所以人民币对外是升值的趋势，对内是通货膨胀的趋势。 这个是我想回答第一个问题。他是因为我们在座很多的企业家是有关系的，谁让我们生产率进步这么快，让我们做出口那么强，这种强跟金融机制不配合，就变成现在宏观经济一个矛盾的根源，这个根源不要以为我们可以扛得住，不要误认为是外国逼我们升值，我们绝对不升值这种思维方式是不对的，看天下大势要看客观规律，要看整个大板块之间相互的动作，这个力量摆在这里。 逐步让中国人兑美元的汇率变高，中国的国力越强，表现越好，当然人民币升值对美国的出口、对它的贸易的逆差也有好处，所以美国的政客有意愿，但是我们不能好象对我们有利，对他们有利对我们一定有损失，这大概是一个要回答的问题。 这两件事情是一件事情。对内通货膨胀和对外人民币升值是一件事情。这件事情的根源就是中国产业的进步，跟我们汇率形成之间还有一个矛盾，是汇率形成机制落后于产业进步的能力。这个是我的解答。 那么第二问题就要看，既然这样你可以减缓人民币值，你也可以加快人民币升值，减轻国内通货膨胀的压力。这两个变量好象是可以互相换，所以在国内产生了很多人的想法，通胀有没有预算了。我们不要对通胀这么控制。但越南的实验结果表明，通货膨胀任他上涨，他会出现非常危险的状况。所以很多人以为，说我们通胀今天不是4.8%，30年平均是6，没有什么了不起，只要股市从6千多涨到一万点，我不在乎你的CPI，你的中央政府不要控制CPI，这个潮流这个市场在国内很流行。但我的看法这里头包含一个巨大的危险，什么危险？通货膨胀过渡特别是过8是很难受的。因为通货膨胀后面跟着一个东西，对通货膨胀的预期。买东西想这个下面会更贵提前买，卖东西的人怎么想？这个东西下个月会更贵我不卖，市场的供求会不灵，让物价的上涨会加速更供不应求。过了八还有一个更大的危险就是通货膨胀它银行贷款是4，也就是说我们是一个负利率的经济，这个负利率的经济是非常危险的。因为，每一个人都有保护自己财产的愿望，我在银行里一年以后比现在还少，这个我们十几万亿银行存款他随时可以冲击某个行业。有人说我被冲击不就赚钱了吗？开始冲的时候冲到谁，谁赚钱。但这个量大的时候，你这个社会的基本会受到威胁，因为我们有很多家庭的人口，他是经受不不了这个通货膨胀的冲击的。食品指数食品、肉、米涨得太快，中国有很多家庭，100块的开支40块用于吃饭，这个比例有60%。在这种情况下，通货膨胀一冲高，最后的问题一定不是经济问题一定变成社会问题，变成政治问题。 这样一个大局就不是仅仅经济层面可以控制的。一到出现恶性的通货膨胀，你去看看，天下任何政府，手里有什么牌就会出什么牌，什么措施都会出来，那个时候，我们稳定预期的难度会大幅度增加，第二的问题我的看法是不能够所谓利用通货膨胀来缓解汇率问题。 那么第三个问题，就是说，这个通货膨胀他是全球的，这里头含着一个想法，就是算了不要去控制，控制也没有用。石油达到了130美元一桶，粮价全世界从来没有想过高到这种的程度，这个是全球的现象，所以中国你控制也罢，不控制也罢，没有用的，放弃抵抗。 我也不同意这个看法。为什么？因为你冷静地看，是全球石油到了130美元，但检查各国的通货膨胀率差距很大。俄罗斯是出口石油的国家，俄罗斯通货膨胀到19%，越南也出一部分的石油，他的通货膨胀率到25%，一看我们的邻国日本、韩国、百分之百进口能源，可是日本的通货膨胀率比中国今天低很多，欧洲的油价比美国贵，比中国更贵，可是欧洲的通货膨胀率多在3%左右。这说明什么？说明一个国家即使在全球物价上涨的情况下，一个国家如果货币政策对头，他有可能独善其身，这一场全球的通货膨胀原因就是美元的利率太低，美元发得太多。根本的原因是这样。 所以你要独善其身。中国作为一个发展中的大国，一定要处理好人民币和美元的汇率，你越是跟他拖泥带水缠在一起，灵活性不够，越是会不好。 第三个问题，我的看法中国要有健全的货币政策，是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将全球所谓的通胀置之度外。
第四要回答的问题如果是要解决，这个代价要不要产生。 我们过去15年是出口主导的国民经济，进出口占GDP70%，我们的汇率政策加上国内的产业进步到这么一个局面，现在这个调整非要来你怎么去面对，所以这个是刚才讲的三句话里面，第三句话善败者不乱。你前几年这么挣钱，这两年一定要有一个代价要付出。 企业层面怎么办，你看今年企业整个平均利润率，估计08年会继续向下走，09年可能不会有明显好转。在这个情况下，这就是对企业层面，地区政府很大的压力。为什么？因为货币一从紧，大家对资产市场的未来看好，房地产市场一进入，观望我们地方生活的财政很大程度在一起，我们看很多地方政府，很多地方的财政有可能不像前几年那么样，国民经济有代价，增长就会下来，事业有所上升，企业的破产有可能增加，现在的问是例外的问题，你不做调整后面一定有一个严重的后果你要做调整，现在就要付出代价。 这就是我看到的2008年国民经济。就在这个局下我们怎么布布阵，怎么善战，说善战，所以在今年的局面下，企业征战板，这三的层面的本事由于要格外注意的。 刚才几位老总讲得很好，越是这种情况，这个企业家精神越是重要的。他有一个比不布阵的技术层面更重要的东西，你想不想答应他，想不想做大树，你将面临很多的新的品种也可能离开这个名单，也可是几十年打下去是一个星，也可能长成巨星。所以中国人在这一点企业家的心理良药决定储量的成长，这一点我同意刚才几位牛牛总讲的，从来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今天这个形式变化是技术层面的变化，是汇率利率，国内价格这个市场好那个不是根本的变化，就中国这个国家支持企业的发展，这个基本点没有变化。这一点变化那是根本的变化，现在没有这个变化，所以来说增加了企业的社会这个责任心，对企业家提出更高的要求，还有内部有不同的意见这个在我看来都是改革开放不动摇，非常重要，就是支持企业家发展不动摇。这一点我相信通过30年改革开放看得很开放，三十年前和后中国到底有什么差距？30年前也是共产党领导，也是人民政府，也有工人和农民和知识分子，北京大学早就有了30年后跟30年前唯一一个差距，什么差距？企业家。30年前是企业家，老的那一被改造过了。我们已经成为一个领工资的人，30年改革开放指出是邓小平重新把他解救出来，画一个国有资本，他那身上的能力再发挥出来，这个是中心集团的企业，再开始民营企业，这种的事情邓小平亲自敢于不能去做，要维持这东西，今天已经成为这么大一个队伍。 中国今天所有今天所有地位最重要的一条，我的看法这一条没有改变，你去看十七大报告，你去看这几年市政方针，在支持、负责企业家合法地位这一点是没有变动，在这个前提下下心理能量的问题， 全球形势有国内性变化，中国多少人员要把这场战打下去成为参天大树，客观的机会是有的。这个是第一点。 第二点是布局的问题。我认为这个主题抓得蛮好，本土减税，人民币升值。现在所有人说是不利因素，有利的因素是人民币出口增加，同时进口成本下降，内需相对提高，这个是这几年在市场上看了东西，所以你我看这次21星的代替里头，第一期比例最高的70点个，公司要说扩大本土市场的份额，这个是在我看来布阵当中非常正确的一点。 不是说不要全球化，全球化当中增长潜力最大的是中国市场，而我们就在这个市场的门口就站在这个市场上。今天，这个本土不是封闭的本土，是开放下来的一本土，所以你我看上次牛总讲PC是计算机从200万台卖到一千万台，1100万台什么意思？中国的国内市场是一层一层在开放，刚才今年的“星”代表讲话你看看这个电影市场，目前位置这么火一般在大城市，这个市场早着呢、厚着呢，问题他不会自然出，你得有人一层一层打下去。 你得从省会城市大都市，第级市联想电脑，现在在销售都突破打进去的，这个是今天的市场。 所以人民币升值很多的产业认为是不利的情况里头有非常清晰的信号，今年的国内社会消费零售总额是上涨20%，国内你去看所有的内需差不多都是。慢的现在有一个调整货币，我的看法是调整这种的现象，真正本土需求结合的比如小户型我看的万科，成长潜力是非常之大。 所以，中国的这个布阵今年是一个内调整的过程，而且，我要还是，开放情况下，本土市场不是关起门搞市场，我最近研究了一些做得好的，这个是中国调整时期的特点，在调整的时候吃亏的在叫，赚钱的不吭声了。不告诉你。但是现在有门道已经开始起来了。比如说，我们过去15年中国的学会了卖对象，“中国制造”卖到市场上，但中国人卖东西的能力怎么样？我的看法是差了好远，要学会在全世界买一些关键的东西让中国的产品产业，上一个台阶，会买东西。我举一个小例子，北京的这个超市，我最近做一个调查，超市里头最近走的最的毛利最大的一个产生是什么产生，新鲜面包，谁也想过我为什么是新鲜面包，每天卖光，毛利最好利润最高。很简单，这个城市烤面包的师傅是请的，50万人民币年薪，高高兴兴一家人来了他带的徒弟，法国厨师烤面包的收益在中国的超市里头卖得很火，要在全球组织最好的生产力，中国现在2万亿美元的帐趴在那儿，中国动员产业界在环球可以配制市场，会买东西，会买东西这样来开发国内的市场。 一层一层这那么挖过去的，会买以后你就更会卖，更会做全球的生意。中国的经济是里外里这么转着圈走，今后几年一定是内需，国内的市场这个成长性比较好。 13亿人口的市场收入在增长，多少年这么快，它里头是重要行业。所以我的看法我们跟很多企业家交换意见第一条，我们不要怨天尤人，不要以为现在网上大家说从紧货币的政策放松，第一任何一个负责任的政府，你坐在那个位置上也不敢放松中国的人民币货币，已经42万亿。广义货币对当年GDP的比例全世界最高，这个是一个行家会知道这个是什么意思。中国在货币问题上如果再通过发货币再制造反而一定会栽大跟头，种田的振中性太傅是满腹的责任，再大的证人通货膨胀指数这么高，他一定是通今货币政策。央行再大的压力他也必须这么做，否则它对国家不负责的。他一从今市场上产业上我们地区上就会看到它的影响。 这就是今天的客观形势。 就要在这个局面下杀一条路。要在这一局面 下期明日之星的路，我的看法大概08年09是蛮大的挑战，不光战的问题，有战的问题，败得乱的问题。我们相信经过这两年的调整，我不相信中国的经济进入了一个高速增长结束平稳升值，变成了箫条和衰退，我不相信。我88年访问日本看他的村庄建设的水平，他停10年有没有多大的变化，中国今天早着你一看一场雪灾、一场地震我们要重新投资的领域，数量惊人。 中国把农村小城镇城市、大都市在上一个铁台阶，有无数的体系，中国还会有一个很好的增长体系。但是前15年那种外相主导的模式他是到了一个调整拐点的时间了。主动调还是被动调只有这个讯息，没有调和不调的选择，这个我是希望今天跟各位企业家交换意见的地方。 企业家公司各个性非常强，这个强在用到什么边界，是很大的问题。 有些大事你再强扛不过大势，你要应对这个大势，适应这个大势，我的看法，中国的国民经济15年高速增长是到了一个大势，要做变化的时候，从一个过渡以来的经济变成一个内外向东平衡的经济，这里头对已经成功的公司是很大的调整。同时也是给未来开一个很大的新的机会。 中国经过08、09这个具体时间，这样困难的调整期还有中国还有一个很好的发展。所以去年年底的时候，也是东华组织了会，当时说中国要防止过热，我给企业家讲话说，我说中国的企业去年年底要准备过冬的。因为政府放热一定会抽，因一抽市场会变强、变冷。今天因此过了差不多半年，这个辩论我估计是现在要补充一个，冷的时候，冷的时候不能光冒动。刚转冷的时候要安全第一，现金为王，你新万科，减价20%赶快把现金拿出来，是对的，这个是准备过冬的措施，但你已经调整，会不会这个冬天这时候。 第二步棋在冬天准备投资，投资是不能到夏天在投资的，这个是物证的问题，现在投资，看准了方向，我当时是你们有施展经验，我研究过很多厉害的公司，在行业最冷的时候布局，投资的成本低，这时候的布局很多竞争，对还没有醒过来还在看还在等，还有很多的公司有心无力，所以08年即是一个产业平均利润低的时候，也是做未来布局的时候，这个时候怎么看天下大事，怎么看我们自己的行业，怎么看我们的公司可能是一个很重要的战略机会。
谢谢各位。
来源：中国企业家杂志“21星”
重新想象本土价值——第八届中国企业“未来之星”年会
地点：山东蓬莱·中粮君顶酒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