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因工作关系,经常出入越南市场。由于职业的缘由和作为中医药工作者的责任及职业敏感,对市场有一定的了解,收集了大量的相关中医药在越南的资料和越南民间使用传统医药的现状。最近,受越南河南省卫生部门和河内山玲贸易服务有限公司的邀请,有机会对传统中医药在越南进行比较全面和深入的考查研究,深受启发。在此,笔者就传统医药在越南的历史和现状,越南政府大力鼓励和提倡使用传统医药以及传统中医药在越南受到广大民众欢迎的市场基础等受到中医药领域广泛关注的一系列问题,向大家作以下介绍,和同仁们共享,同时也衷心希望有不足之处,得到朋友们的批评指正,诚心诚意的帮助和教诲。
在介绍我国传统中医药在越南之前,就相关的几个概念作必要解释:传统中医药,本文特指以传统意义上的中医药治疗病患者的方法,比如,以传统的中医望、闻、问、切和用针灸、推拿、按摩等方法治疗,用药也特指利用中药饮片和原药状态下的传统中药材,不包括中成药;东医药,越南传统医药,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在越南的传统中医药,和中医药也有一些区别,主要表现在用药方面,越南东医药的用药除了使用传统中药以外,还偏重使用越南当地产的药材,主要是我们所说的南药,医药基础理论和用药用要方法和我国的传统中医药基本没有太大的差异;越南民间医药,等同于我国的“草头医生”,越南民众往往把民间医药和传统医药混为一谈,深受广大患者的欢迎。其实,中越两国的传统医药和民间医药都没有本质性的或很大的区别,但两国医药的交流,极大地丰富了传统中医药,比如,我国中医药中的“南药”,就来自越南,象中越两国的传统和民间友谊一样,两国传统医药交流和相互促进,共同发展。
1.传统中医药进入越南的历史源远流长
中越两国山水相连,两国人民的友好交往历史源远流长,我国先进的传统中医药也随之传入越南,据史料记载,早在公元前257年,中国医生崔伟在越南行医多年,广泛受到越南民众的欢迎,所著的《公余集论》一书流传至今,仍然是越南传统东医药推崇的经典著作。隋唐时期,中国经典著作《黄帝内经》、《脉经》等传入越南,一些中国医生也相继来到越南,他们精湛的医术倍受民众的尊崇。南宋以后,随着中医药在越南的广泛传播,中药已成为我国输入越南的主要商品。此后,又有许多中国医生进入越南带去高超医术的同时,也带去了大量医药典集。其中,较有影响的有《医学入门》、《伤寒论》、《本草纲目》、《锦囊秘录》等,越南医药历史的发展进程,也是传统中医药已为越南从黎民百姓至宫廷显贵广泛接受的过程。
到明末清初直至近代,随着中越两国人民的频繁交往以及大量华人移居越南,很多华人在当地开办医院、药店、药行等,极大促进中药市场的发展。经过中越两国医生的长期不懈努力,中医药在传入越南的同时,在传统中医药基础上,结合越南当地的病情特点和环境条件,吸取当地民间的用药经验,逐步发展成为今天的越南传统医药――东医药体系,中医药和东药同源同宗。越南传统东药的形成和发展过程,是中越两国交往和相互学习的历史,伴随越南民族的兴旺发展走过数千年。时至今日,有病看东医,用东药治病,仍然是不少越南民众的首选,也是越南民众生活中防病治病必不可少有效方法。
2.越南政府重视传统医药,东医药在民众防病治病中不可替代的作用
在法、日殖民占领时期,西医药也跟随殖民统治者引入越南,殖民统治者仅仅从自身的利益出发,以及出于殖民统治者对越南传统医药的无知和广大民众身体健康的漠视,只提倡和鼓励西医西药,越南传统东药或中国传统中医药,被排斥于官方组织和官方主流医药之外,甚至打压传统东医药,传统医药学校被迫关闭,严重阻碍了东药的发展。由于价格昂贵的西医药的主要服务对象仅限于殖民统治者和极少数有钱人,西医药的资源或医疗机构也只是为少数人服务而设置的,对于广大民众来说,用西医药防病治病,是可望而不可及的。随着殖民统治者引入越南的西医药,在法、日殖民占领时期,并没有给越南民众带来真正的好处,越南缺医少药的状况依然没有得到根本的好转。所以,植根于越南广大民间和民众心目中的传统医药,因价格低廉和其实用性,法、日殖民占领时期,依然是广大的越南民间和越南民众之防病治病的首选,传统医药为民众防病治病的主要作用不可替代。
越南独立后,政府结合越南的具体实际和国情,从广大民众的根本健康利益出发,为了早日实现越南民众“全民医疗”的目的,提出“医学必须建立在科学、民族、大众3个原则的基础上,东医和西医结合起来”。1961年,越南政府确立了东医在社会主义卫生保健事业中的作用和地位,把“发展传统医学、现代医学和二者结合医学”列入《宪法》中,继承和发展东医经验,走东西医相结合的路,为越南东药发展指明了方向。在越南政府的大力支持和鼓励下,先后建立了各级东医药研究机构和协会,比较著名的有河内民族医药研究院,1988年被世界卫生组织确定为全球第22个传统医学合作中心;此外,还有胡志明民族医药研究所。越南的东医药教育主要集中在全国6所医学院校中进行,还有部分国立和省立机构开设长期的东医药课程,至目前为止,越南已培养并取得国家卫生部承认的各级传统医药技术人员(包括研究生、医师、医助、药剂师)2万余名,加上经过短期培训进修的医务人员及医士,超过3万人,组成了遍布全国的传统东医药医疗网。
为了满足越南民众日益增长的对传统医药的需求,越南政府向我国派遣和民众自费来我国高等院校专攻学习中医药的留学生数以千计,一些人已经成为中医药和东医药领域成绩卓著的专家学者,我国中医药专业是越南留学生首选的热门专业之一。我所认识的一位好朋友,现在供职于越南卫生部,主要负责我国传统中医药和中成药进入越南市场的审批注册和管理工作,他也曾经在我国的中医药高等院校留学学习和多次来我国进修,我国传统中医药在防病治病的神奇效果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也深深地爱上了传统中医药和东医药。在越南的医院中,大都设有东医部,使用东药治病,特别是近些年来,越南政府进一步开放越南医疗市场,在城乡出现了大量东医诊所和药店,推动了传统中医药市场快速向前发展。
3.越南已成为除我国以外的世界上第一大传统中医药消费和中药材集散市场
中越贸易市场开放之初,中药交易一路高歌,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中药交易带活了整个边贸市场,领跑中越边境互市贸易。在很长时期,中药交易占据着主要边贸交易量的地位,大量南药销往我国的同时,我国出产中药也大量进入越南市场,南来北往(我国边境地区处于越南北方),成就了中越两国传统医药事业的迅猛发展。至今,中药贸易仍然在中越边贸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大量越产南药如丁香、草果、胡椒、海龙、海马、海螵蛸、胖大海、肉豆蔻、千年健、巴戟天、槟榔、砂仁、乳香、没药、苏合香、沉香、檀香等销往我国市场,我国药材也不断销往越南,交易量大幅度增加。据不完全统计,2004年仅广西边贸,中越两国边贸交易额超过2亿元人民币,如果再加上云南或通过海运以及正负渠道交易全额,则远远大于这一数额。
随着越南经济的高速发展和中越两国交往的日益增加,近10年来,越南人均医药费开支已增长10倍,达10美元以上,为了满足越南民众不断增长的医药保健消费需求,中药市场也相继迅猛发展,销量大幅度增加。至今,越南规模较大的东药店就有200多家,中小药店及诊所更是遍布城乡各地。这些药店销售的药材除少部分为越南当地出产外,80%以上需要从我国进口,与我国内用药习惯基本相同。从中国进口的中药,越南统称为北药,主要是我国家种大宗地道药材。越南东药经营者充分利用“沿海接陆”(面向南中国海,背靠东南亚)的区位优势,不少经营者还从事中药材加工出口贸易。
我国销往越南的中药,除一部分越南本国销售外,还有相当一部分通过越南转口,或加工整理后再销往老挝、柬埔寨和其他东南亚国家。越南及其邻国丰富的南药资源和药用植物资源,同样为越南药材经营者提供了许多贸易机会,不少药材品种还销往香港、台湾、日本、韩国、欧洲、美洲等地,从事中药的经营者除了中国和越南企业外,也有日本、韩国、台湾、香港、欧洲等地的跨国公司涉足其中。在胡志明市,已形成了除我国以外最大的药材集散地,品种齐全,交易数量大,经营品种大部分为从我国进口的中药,如人参、三七、地黄、黄连、白术、川芎、当归、白芍、茯苓、大黄、苦草、黄苓、杜仲、党参、牛膝、贝毒、黄芪、大枣、枸杞、板蓝根、柴胡、丹参、白芷、杏仁、甘参、菊花、罗汉果、桔梗、山药、葛根、银花等数百种,也有越南地产的中药材。
近些年来,中越边贸中药交易除了传统的品种,越南销往我国的中药品种也发生一些变化,如越南低价优质的桂圆肉大量销往我国,大大平抑了我国的桂圆肉市场多年走高的格局,稳定了销售价格;我国资源逐步枯竭的鸡血藤,在越南具有丰富的野生资源,大量货源进入我国中药市场后,减缓药用紧张的状况,一些使用鸡血藤为原料生产中成药的药厂也重获新生,利用进口鸡血藤开足马力生产相关中成药品种;黄藤为提取黄藤素的原料,是被称为中药抗生素首选药品黄藤素系列产品的上游原料药,该药品治疗效果好,深受广大医务工作者及患者的欢迎,也因长期采收,黄藤资源枯竭,在越南则蕴藏大量的野生资源,据业内人士估计,2004年,我国中成药生产企业从越南购进黄藤及其提取物的交易额超过了1000万元人民币,从而使我国以黄藤素为原料生产终端制剂产品的生产经营企业获利颇丰;我国大宗中成药品种咳特灵所需的小叶蓉浸膏,至少有80%直接或间接通过边贸渠道从越南进口。越南野生中药材资源非常丰富,至今仍有90%以上的药材资源仍然未被发掘出来,开发潜力巨大,是中药行业的“金矿”,等待着中越两国同仁们共同挖掘发现。
由此可见,越南市场对中药需求量及贸易之大,为除我国之外的其他国家和地区无法比拟。为了进一步鼓励东药发展,越南政府对东药和中药交易及进出口贸易采取优惠政策,我国与越南的中药贸易,可通过过境贸易的方式就能实现双边买卖交割,税率一般在3%左右。人民币在边境地区及中药交易中为通用货币,中药材进出交易口一般以人民币结算,不需办理繁杂的进出口手续,极大方便了中越双方从事中药交易的经营者,从而也促进越南东药市场的迅猛发展。
4.越南民众心目中的传统中医药
在普通越南民众的心目中,人们往往把我国的传统中医药、东医药和民间草医药混为一谈。在越南,西医药对于广大民众来说,由于费用昂贵,一般是我国的4到8倍,对于一般民众来说,因收入水平偏低,这样的费用开支,是无法承受的负担。越南也在大规模的实行医疗保险,但是,也是因为政府的投入不足,公费医疗机构的“缺医少药”问题也相当严重,实行全民医疗保险,是越南政府的最大愿望。但是,目前,只是政府的美好愿望,在这方面,越南也在大力想办法,如何在国家经济发展水平还很低的情况之下,实现本国人民的医疗保障,一直是越南政府努力的方向和目标。大力提倡使用价格低廉的传统东医药和引进先进的中医药,是有效降低越南民众医疗费用的有效办法。
由于政府的大力提倡,越南民众对传统东医药及中医药的认可和信赖,使传统医药具备了泛的市场基础,再加上近些年来人们对于西医药的毒副作用的认识的不断提高,使用天然药物防病治病的风潮席卷全世界,越南民众对于传统医药的认同程度很高,植根于越南民众心底的传统医药,也就是越南民众所说的是他们“他们身边的医药”,自然而然地受到民众的认同。再者,近些年来我国经济的飞速发展,中国国际地位的不断提高,传统中医药神奇的疗效和国际地位的提高,也是越南人民推崇的重要原因之一,特别是在“先富起来”的部分越南人中,使用中药保健养生和防病治病,也成为这部分人群的时尚消费。由于他们的消费示范作用,为广大消费者提供了消费追求的目标市场。
5.我国中医药“现象”在越南医药市场中的地位不容忽视
由此可见,越南民众对于传统东医药和我国中医药的高度认同效应,以及我们中越两国文化的相似性,中医药在越南市场上具有广泛的市场基础,深藏于越南民众中的中医药情节伴随着中医药文化的和中越两国的传统友谊之中,也是中越两国人民世代友好和深厚的情谊不可分割的重要组成部分,比如,只要你到过河内,越南朋友向你推荐的文化古迹,他们都会首推至尽还保存完好的孔庙和国子监。我们要站在一定的高度来认识越南的传统东医药和中医药“现象”,也是中华文化在海外传承和发扬光大的文“化现象”,值得我们传统中医药行业继续代代相传,在海外永续发展。
文化的传播,往往蕴藏着巨大的商业利益,比如,美国影视 “大片”的文化“现象”,传遍全球,同时,美国的消费理念和商品,也随之在世界范围内广为流传,成为当今民众广泛认可的最时尚和最前沿的流行消费潮流,美国人也同样从中获得了巨额的经济利益,美国之所以成为引领世界经济的超级大国,和它的文化传播以及紧跟起后的商品和消费行为的传播具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我国的传统中医药传入越南,也是伴随着中华文化传到越南,并且为广大越南民众和政府都全面接受的一种文化现象。比如,我们传统中医理论中的“天人合一”的基础理论和思想,就为越南民众所推崇,用他们的观点表述出来,就是我们应该采用自然的动植物或我们身边天然存在的药物来治病,才是最安全和最科学的;治未病或未病先防,从生活的细节做起,特别是从心境的调养和起居饮食做起,发现身体不适,或不同的季节和环境何种疾病的发病会很高,就提前做好相应的预防,非常重要;食药同源,以食养身,在越南民间,大家食用很多中药当日常餐桌上的菜肴,我所吃到的就有鱼腥草、荆芥、野薄荷、辣蓼、柠檬、紫苏等,这主要是和越南民众的生活环境有关;大病靠养,小病要防,这也是越南民众普遍接受的观点,如对于普通人来说,得了大病,在医院进行前期的治疗以后,等病情稳定以后,就回到家里用中药调理和修养。所以,对于越南民众来说,传统医药和中医药,已经成为他们生活中不可分割的重要组成部分。|!---page split---|
6.中越两国开展传统医药交流和拓展越南中医药市场的几点建议
我们从以上的我们知道了我国传统中医药在越南的历史和现状,以及蕴藏其中的巨大商业利益,但是,我们如何把握这个有利的机会,把潜在的商业机遇发掘出来,变成实实在在的市场或我们可以得到的市场,仅仅靠想象和调查研究,是无法达到目的的,我们调查市场,寻找机会,最终的目标同样是从越南传统中医药市场获得相应的利益,除此之外,无任何意义。值得一提的是,我们的祖先,把我国优秀的传统中医药传入了越南,得到越南民众认可,那只能够把功劳归功于他们。我们更加要感激他们,是我们的祖先为我们的中医药今天进入越南铺平了一条平坦的道路,我们没有理由去满无目的地去追忆祖先的功绩而那到我们的脸上贴金,我们应该老老实实、目标明确地去做。
6.1.从正规的渠道,把我国传统中医药,输入越南市场
关于这个问题,我还要从我们和越南贸易交往的一些现状说起,早在上世纪80年代,中越边境和双方开始来往之初,就是从双方的边境小额互市贸易开始的,在当时的条件之下,中越双方的边境贸易,对于促进双边的贸易发展和发展两国边境经济,互通有无,起到了很好的缓解作用。但是,随着中越人民及两国经贸关系的迅猛向前发展,这种以边境贸易形式交易的方式,已经不能够适应当前的要求。从某种意义上说,所谓的边境贸易,就是一种游离于走私、非法aihuau.com交易和民间交易之间的一种贸易形式,或非正贸交易渠道,属于两国贸易形式中的低级阶段,但是,在过去相当长的时期内,中越两国的贸易主要还是靠边境民间小额贸易,人们已经惯常了使用这种交易方式,我国的传统中医药也不例外,基本上都是通过非正常的渠道进入越南市场。随着越南相关法律法规的不断健全,通过非法方式进入越南的传统中医药诊所、医疗点、行医卖药人员没有合法的手续,也成为了非法行为,或成了越南整治市场和取缔的主要对象。所以,通过任何非法渠道或非正式方式进入越南市场的我国传统中医药行医和卖药,都不是长久之计,应该值得我们的高度重视。
6.2.进入越南的传统中医药,必须符合当地的法律法规,尊重当地的民风习惯
随着越南革新开放的不断深化进行,经济和社会得到迅猛的发展,各项法律法规也相继健全和完善,如对于传统医药的相关规定,也有相应的法律法规。我们的传统中医药进入越南,首要的问题是在越南相关法律法规的约束下,开展医药和市场拓展的经济活动。同时,我们还要对我们拓展市场的当地,对越南民众的风俗习惯,有一个比较全面的了解,我们在满足越南民众对中国传统中医药的要求的同时,我们也还要尊重当地越南当地民众的风土人情,是他们更加喜欢中国传统中医药,使中医药继续在越南发扬光大。另外,我们输入传统中医药,在对越南民众的服务中,如何收费,也是很重要的。我们应该知道越南对中医药的消费人群主要有三大人群,第一是在越南的华人、华侨和华裔,他们对于中医药的消费和我们国内有很多相同之处;第二是高消费人群,他们对中药的需求主要是养身滋补,消费的传统中医药产品也主要是价格昂贵但效果好,货真价实的滋补养身类中药;第三为广大普通民众,特别生活在广大农村和乡镇的消费者,他们的收入水平很低,他们对传统中医药的需求,主要是治病,他们的愿望就是,用很少的钱,就可以把自身所患的病治好。所以,我们应该根据实际,有针对性地开发适合的消费市场人群,制定合理的收费标准,事关我们进入越南市场成败不可忽视的大问题,对此,也颇费思量。
6.3.高质量地引入我国传统中医药,给越南民众带去优质的中医药医疗服务
到目前为止,在越南国内,打着传统中医药旗号开办的诊所或行医者中,不少“是假冒伪劣”,有一些在中国国内无法生存或经多次查处无立足之地的江湖郎中、“草头医生”、江湖骗子,跑到越南,打着我国传统中医药的幌子在越南医药市场上招摇撞骗,在当地的情况下非法行医,虽然经过越南相关部门的多次取缔,也没有完全消失,而是往往是被查处以后,很快又复活,具有很强的生命力,这说明越南市场对我国传统中医药的强力需求,“无证无照”的中医药行医者,同样可以取得丰厚的经济利益或收益,在越南具有生存的土壤。从另一个方面我们还应该看到,我国优秀的中医药资源或医生还没有完全进到越南,为越南民众提供优质传统中医药医疗服务,是非法行医者在越南以中医药的名誉看病诊疗,出售假劣中药材,坑瞢消费者也得以长期生存的主要原因。
越南对于我国传统中医药开办诊所或在越南行医,采取非常优惠的政策,只要是在我国卫生部门核发的关于中医药行医的合法证书,在越南同样有效,在越南也可以取得合法行医资格。即使是这样,在越南的我国中医药行医者中, “三无人员”(无证无照无合法身份)也占据了主要地位,主要原因,源于我国的优质传统中医药优良医疗资源,还没有进入越南医药市场,越南民众所需要的真正的优良中医药资源被“假冒伪劣”的非法行医者所占据,为我们的国宝传统中医药在国外的发扬光大造成的极其不利的影响。作为一位有良知的中医药工作者,面对传统中医药在越南的现状,无不痛心。
我们和越南的合作者也正在探讨如何把我国的优质中医药资源引入越南市场的问题,但是,操作起来难度很大,作为企业来说,利用自身仅有的资源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得到政府相关配套资源的大力支持。也就是说,要把我国传统中医药资引入越南,仅仅靠企业行为,还远远不够,还应该有学术、政府相关部门、中越两国文化等方面的支持,相互配合;仅仅有越南大量的中医药专业的留学生到我国单向的留学,更需要我们的专家学者到越南讲学,实地感受越南对我国中医药的迫切需求,把我国中医药的真谛输送到越南;仅仅靠大专院校和医疗科研机构的学术交流还不够,还有企业行为的市场运作,把我国中医药在越南的潜在市场及其经济利益发挥出来。这样,才能够达到预期的目的,使我国传统中医药在越南和海外市场持久发展。我坚信,通过中越两国同行们的共同努力,我们的良好愿望,不用花很长的时间,就一定能够实现,为此,我们充满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