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最近太忙了,每天回来都是12点多,没有时间去看电视,只能看看专业的书籍,今天回来的比较早,打开电视。我一般比较喜欢看央视的经济频道,虽然最近听北京、上海的专业圈内的人在谈“立秋”这个关于晋商的话剧,但一直没有时间看,今天在对话节目里看了一下,感慨颇多,或许与自己曾经奋斗经历有些关联,或许自己十年的职业经理人生涯相若,在脑海的一直问自己,他给我们带来什么……
思索之一,城信对于现代企业究竟意味着什么,城信这个个古老的话题,作为一个现代企业我们应该如何来认知这个问题,商业信用与社会属性信用之间的差异及关联性问题,但就立秋与企业实践来看,我没有看到他们之间差异问题,我们一直在混乱的逻辑中彷徨、痛苦,这或许是我们对诚信认知的误区;由此我们就一直无法建立关于商业社会信用体系的有些管理、评价机制,这也是中国诚信在改革开发后如此混乱不堪的原因,因为我们在一个混乱的世界观中挣扎。
思索之二,城信依靠什么来保证,制度、法律、流程。我们似乎很容易给出这样的答案,真的是这样吗!我们文化理念与西方的哲学的差异,决定了我们在城信认知的不同,如何构建一个在商业文化、环境下对城信责任与行为的认知,而不是一味的无限责任模式,或许是我们只得思索的一件事情。
中国传统的文化让我们没有时间来思考这件事情,从对话来的嘉宾谈话来看,我们依旧在中国传统文化上坚持,不禁想起西方创立有限责任公司的伟大,或许我们在一个文化融合语冲突日益剧烈的年代,作为华夏文化,我们依然没有找到属于我们自己特色的商业属性诚信管理模式与战略发展思路,我们依旧需要用时间来等待。
思考之三,关于意识整合问题,十年的职业经理人生涯,十年来,对专业的执著从咿呀学语到近年提出自己的人力资源实践模式,首先想到的是,人力资源之意识整合,把意识整合提高到战略高度。
虽然我们看到的是“立秋”的新旧势力博弈,以及专家所说的所谓创新问题。其实我想问题的根源在于意识,以及对意识表现问题,作为一个优秀的企业是否具有不断持续适应力、对未来及市场的敏感度,这就是意识,我不禁想起来了迈克尔-伯特的战略学说的伟大,他给们找到了一个种从意识到行为的模式
写到这里,不禁想到自己最近在整理自己“整合人力资源实践”书稿时候,把组织发展、文化实践、知识管理列为比战略更高一个境界的模块,提出了组织的意识整合及意识成长控制问题,“立秋”中我们没有找到根本性解决问题的办法,或许只有组织本身具别这种能力,并且以法治的形势以流程、制度加以保障,我们创新、变革才有可能得到保障,才有可能在新旧势力博弈中取得原生的动力,那种自我更新的意识,才能源源不断地喷涌,这或许是目前世界一些优秀企业的安身立命之本吧。
思考之四,适宜的企业退出机制的建立,这是目前中国企业或全球都在缺乏机制,我们必须认识到在商业社会,没有永久的王者,一个企业有其自身的发展规律,生存周期,我们如何在企业衰老之际,找到企业的退出机制,且符合社会属性需要,这是目前企业管理实践的一个真空预困惑,无论是西方还是东方,我们都没有看到,看到只能是申请破产或注销公司……
思考之五,关于华夏哲学与西方管理模式问题,不管是纯粹的西方管理,还是近年流行的所谓后现代管理,还是煽情的中国式管理,我们似乎在迷茫的旅途上,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我们以中国哲学来统领西方的管理模式,我们在痛苦的磨合着,作艰难的选择。
或许这就是中国将成为未来全球管理实践的焦点,因为我们已经具有这样的土壤,或许未来管理实践大师就在中国这片土地诞生。这或许是中国管理学者的最大的希冀,在这条路上,我们必须面对文化的融合、文化的同化、文化的同质化激励的碰撞与磨合,作为华夏文明我们将做怎样的改变并保留,这将久远的影响未来全球的管理实践及其理论体系。
思考之六,关于悲壮的死与明智的活,可是我们没有想过,企业的责任,对于企业来说是选择活下去,这是你对社会最大的责任,对员工最大的责任,这或许是为什么西方在裁员的时候,有如此之多限制关键之一吧。
“立秋”让我们看到了一个悲壮的死与明智的活的案例,在悲壮的死与明智的活之间的苦苦挣扎。其实从商业的角度来说,我们需要选择明智的活,因为只有活下来,我们才有更多的选择,可是我们看到了“立秋”一个悲壮的死、看到了另外的东西,其实已经超越了商业社会基本范畴,上升到一个名族、哲学、文化的范畴,从话剧的角度来说,很成功,但作为一个管理实践者,我且不太赞同这样的看法,这样选择是很低级的、缺乏智慧的选择。
很久没有东西能打动自己,“立秋”给了我一些思索的契机,让我最近平庸的思维有些颤动,有些感概,活在思索与前行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