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人都知道效率是个好东西,因此我认为,我们的关注点既不应该放在争论“中国人”的含义,也不应该放在争论“中国人是否有效率”这个问题上,而应该把关注点放在目前我们应该如何提高效率这个问题上。创新应该是提高效率的一个手段,但创新只是”破坏“吗?我想这可能是对创新的一种狭义的理解,在我看来,对各种资源的重新整合是一种创新,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同样也是一种创新,而我还以为,要真正做到创新,首先要使自己成为一个”学习型个人“,这也是我一直把《第五项修炼》作为我最喜欢的一本书的原因。对于组织的创新来讲,我一直渴望着能有一种思想或者理论可以证明”成功是可以被复制的“,但我到现在还没有发现,看来我是真的需要清醒一下啦,因为”成功是可以被复制的“这个命题也许本身就有问题。
同时,我也并不完全认同单纯的效率至上的观点,至少在我看来,可持续发展就要比效率更重要,因为相对于效率这个”紧急但并不重要(相对于可持续发展)“的事情来讲,可持续发展是重要但不紧急的事情,这点我和昭良兄是有共识的。但同样,我认为,我们要关注的不是单纯的效率和可持续发展之间谁重谁轻的争论,而是能够更深入的探讨如何在保证效率的前提下,保证可持续发展。换句话说,我并不认为效率和可持续发展是一对不可调和的矛盾,我们更需要思考如何在效率和可持续发展中去寻找一个最优化的方案。
首先,从雷锋精神说起吧。我认为,雷锋精神不能只是看到表象,而我们不妨思考一下,为什么雷锋会具有无私奉献的精神和螺丝钉的精神呢,我认为,这是因为雷锋有着对共产主义事业的崇高追求。而我也认为,这种对共产主义事业的崇高追求就是一种愿景。
其次,对于愿景和构想是不是问题的解决方式的问题,我不想更多的去争论,在这里我既不想提海尔,也不想提华为或者长虹,我只想举个我们企业的例子。我们企业去年的工业总产值是1.9亿,今年是3.7亿,当初确定今年的目标的时候,公司里的绝大数人都是持怀疑的态度的,当时我问新上任的总经理怎么看这个问题,他对我说,“做企业其实很简单,最重要的是要有信心。”而在我看来,正是这种信心,催生了企业一系列的变革。如果说愿景和构想不是问题解决方式的话,那么我认为,愿景和构想是问题解决方式的基础,不知道赵先生对这个问题怎么看?
再次,关于责权利的问题,我认为,三者关系的平等应该是相对的,而三者关系的不平等才是绝对的,而要调整这三者之间的不平等,愿景和构想都应该是很好的解决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