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巴菲特曾说,超过90%的伯克希尔股票一直掌握在同样一些人手中,他们五年前就已是伯克希尔公司的股东了。95%的股票为投资者所持有,对这些投资者来说,下一个最大投资品种还不及他们的伯克希尔股票持有量金额的一半。由此看来,巴菲特拥有一批忠实的股东,他们的很大一部分财富寄托于伯克希尔公司的未来。
股价变动很小,股票交易也不活跃,以至于你可以同亨德森兄弟公司总裁吉姆·麦圭尔一起站在纽约证券交易所为他设的那个位置,你可以看到伯克希尔公司及其他80家上市公司的交易情况,你会发现伯克希尔股票每次交易相隔一二个小时。要是在几年前,你会等上一天。亨德森兄弟公司算得上是这个交易所时间最长的持续交易专营商了。
巴菲特回忆起1988年伯克希尔公司在纽约证券交易所上市的那一天,他对麦圭尔说“如果这只股票的下一笔交易大约出现在从今天算起的两年后,我就给你记一次大功”巴菲特开玩笑说,麦圭尔对于他的评论并没有太大的热情。
1991年7月25日和26日这两天,伯克希尔股票没有任何交易。到了第三天,这种短暂的平静被打破,伯克希尔股票有10股成交易手,这就给华尔街术语“指定交易”赋予了一个新的含义,巴菲特喜欢这个术语。
在1988年伯克希尔公司年报中,巴菲特写道:“我们的目标是吸引那些长期投资者,他们在购买股票时并没有一个出售股票的时间表和价格目标,但他们却并非打算永久性的控股。”
经纪人和新闻记者因他们对伯克希尔很高的股价缺乏了解而常常感到难堪。
1989年的一天,伯克希尔的股票价格上涨了100美元,升至每股8550美元。一家证券经纪商的工作人员见状惊呼“准是出了什么差错,我要给你找一个经纪人……天哪,我要发疯了!”
伯克希尔股票价格的个位数字经常会被省略掉,然而即使补上这个数字成为真实的价格也会引起人们的怀疑。例如,1989年11月18日的《联合新闻报》公布,这只股票的市盈率为11100倍。天哪!1990年9月2日,其市盈率为11636倍,实际上约为17倍。要是同其1991年3月22日所公布的112857倍市盈率相比,这根本算不了什么。这么高的市盈率(实际上它是投资者打赌股票市场崩溃时,他们心跳的次数)完全超出了价值投资者的承受范围。
这么高的市盈率似乎还是在变。1991年7月1日公布的市盈率为248525倍到了1991年7月14日,《巴隆》杂志公布的市盈率更是高达258625倍!伯克希尔股票价格这么高,许多报纸在把其价格数字全部编排时都存在困难。在1989年12月份的一份《联合新闻报》,其处理股票价格的计算机程序必须进行调整,因为这家报社发现这只股票的价格,超出了这个计算机程序以前设定的每股8192美元的最高限。
1990年9月,月初的交易量是10股,伯克希尔股票全月的交易量为6000股。如果伯克希尔股票交易量是6000股,它每天的交易量实际上极少,因为这只股票的换手率很低,年换手率只有4%。平均说来,它每天的交易量约在250股左右。
在1995年的一个上午,伯克希尔股票在《布隆伯格》报纸上的报价是37000+15000美元在1998年的一天,这家公司B股的交易价格是每股254美元。
所有这些波动使人想起《巴隆》杂志(1990年2月5日)的一个卡通画片上所描述的内容:“股票市场今天大涨了4000点,然而下跌5600点,在交易结束前的最后2分钟反弹,收盘时上涨1.32点。”
《巴隆》杂志也报道说,1993年伯克希尔公司的营业收益为每股413000美元,其时它们的价格是每股413美元。
在股票市场非常疲软的某个时候,一位来自伯明翰的伯克希尔股东乔治·艾洛德,打电话给一位经纪人索要这家公司的股票报价,他得知伯克希尔股票下跌了700美元,成交价为每股200美元。艾洛德的下一站是:债务人的监狱!
他说:“我去倒满一大杯饮料给自己,想一口气喝下可是一口也喝不下去”他真希望伯克希尔的股价能够回到从前那个价位,现在只是出了一点差错,就像以前出现过的一样。
还有一次他打电话给他伯明翰市的一位的经纪人,请他将3000美元转到他的银行账户上。
话筒的另一端传来一句话:“先生您的账户只有2400美元,您还欠我们45000美元,您将从我们这儿得到一张大额账单。”
艾洛德质问:“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账户上有32股伯克希尔公司的股票啊!”
经纪人回道:“哦,您的伯克希尔股票是以每股77.50美元卖出的。”
艾洛德说:“嘿,那只股票是以每股7750美元卖的”
一位持怀疑态度的经纪商助手说:“那好,我们得查一查。”
有一次,认为巴菲特称雄投资界的艾洛德,建议一位女股票经纪人购买伯克希尔股票,她回答说“哇,8000美元!我用这些钱都可以买一件貂皮大衣了你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你的优先计划!”
艾洛德回忆起他在与一位小伙子聊天的时候,曾向他推荐说伯克希尔股票是一只很好的投资品种。
这位小伙子说:“我永远不会投资购买那只股票。”
艾洛德问:“为什么?”
“哦这是个原则问题”
艾洛德接着问:“什么原则?”
“嘿它的价格太高”那位小伙子解释说。
有一次,一位年轻的股票经纪人,第一次看到伯克希尔股票这么高的价格,吃惊地说:“我的天哪,我应当卖空它!”
那些踏入伯克希尔股票这片领域的投资者们很显然不能驾驭其股价。有一次,伯明翰市的伯克希尔股东乔安妮·恩格尔伯特,向一位住在北卡罗莱纳州的朋友玛莎·温菲尔德博士建议她购买一股伯克希尔股票,后来以每股7000美元的价格达成交易,这样一来,恩格尔伯特夫人理所当然也可以参加在奥马哈举行的伯克希尔股东年会了。
温菲尔德回答道:“我认为,花7000美元对于在奥马哈度周末来说是贵了些,你说呢?”
一位股东说,有一次他给股票经纪人打电话要求伯克希尔股票的报价这位名叫欧弗的经纪人眼睛盯着屏幕上显示的4位数股价,突然开始抱歉说他看不懂屏幕。他解释说:“我最近刚做过一次眼球手术。”这就是那些不了解伯克希尔高股价的经纪人们看到其股价时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