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回归价值 互联网周期律与价值回归



   始作俑者当属扭曲与功利的价值取向。国外(特别是美国)互联网创造出一个新的模式或应用,经披露已迅速积累用户,获得大额融资,收到高价收购邀约,或已启动上市程序后,中国市场马上就会出现不计其数的类似应用,接着是风险投资的跟进支持,通过铺天盖地的炒作广告,实现用户数量的骤增,以此吸引下一轮融资、谋求被并购或上市退出,以期暴富。

  承认这是事实吧。细数中国互联网行业十余年来的发展史很容易发现,即便是门户、搜索、即时通讯等模式相对成熟的行业,都恐难辞其咎。尽管多数附着在国外成功(或即将成功)案例影子下的中国互联网企业,正在真切地为用户创造价值,也能够满足市场需求;而众多格局尚不清晰的行业,如社交网站、团购、电子商务、视频等的表现更加明显。

  现在,这种奇怪的现象还在继续发生。以至于,当社交问答网站Quora B轮融资5000万美元,估值4亿;Facebook以10亿美元股票加现金的形式收购Instagram;Pinterest的新一轮融资1亿美元,估值15亿美元;只有200万用户的Path刚刚获得4000万美元的投资;Groupon超出预期由亏转盈;Facebook上市创下了史上最大规模的科技公司IPO记录等消息甫出便在中国引起骚动——对新模式的追随者来说,这些都是超级利好、励志故事。

  如此,中国互联网领域能够新热点不断涌现,模仿潮层出不穷,情形堪比100年前的洋务运动。可以说,只要不触犯法律,模仿国外模式本身无可厚非,而创业者通过哪种方式来创富也难轻易褒贬。因为模式本身无罪,而企业的第一责任就是创造财富。但他们显然忽略了另一个问题:在国外模式本身的水土不服、新鲜感的保质期短、行业内竞争对手排挤、抑或市场空间本身有限等诸多因素的困扰下,热潮中定然波澜不断;而洗牌沉淀后,行业必然走向分化,最终生者寥寥——这又类似兴衰治乱,周而复始,循环不已的历史周期定律。

  中国近现代著名的民主主义教育家黄炎培总结的“历史周期律”之一便是,“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在互联网领域同样适应。眼下,行业也正上演合并与分拆的爱恨故事。前者如优酷与土豆的视频合并、高朋与F团、QQ团等的团购抱团以及当当与国美的“失意电商联盟”,后者近如腾讯重组,重新划分现有业务,将电商分拆出来谋求独立上市。

  而周期定律的特点之一:其兴也勃,其亡也忽,在行业内也得到了普遍印证。比如,在电商行业最火时,有上千家垂直电商,六千家团购,但短短一年时间,死伤大半;比如红极一时的社交网站,依靠社交游戏聚拢了大量用户,而当游戏的生命周期结束,流量降低、用户流失成为必然;而微博也在微信等产品的激烈竞争和人们的喜新厌旧中渐渐下行。

  其实,中国互联网潮起潮落的周期,正是旧模式优胜劣汰的周期,也是新模式呱呱坠地的周期。恰逢Facebook近期上市,资深互联网观察者谢文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1996年雅虎上市,8年后的2004年Google上市,再过8年后的2012年Facebook上市。他据此推断,“下一个霸主应该是2020年上市。这个公司现在应该还没成立或者刚刚创业。”

  或许,移动互联网的发展能够催生这样的企业。现在,它正在给众多在PC互联网时代失意的公司提供走进第二春的机会。“十年前,互联网刚出现时,肯定想象不到现在的格局。因为传统互联网经过十几年的发展形成了一些法则,但在移动互联网时代,这些法则并不能完全适用,而且很多并不适用。”开心网副总裁郭巍说,“在移动互联网时代,开发者机会均等,这也是很多企业改变现有格局(BAT,即百度、阿里、腾讯;也有观点说是TABLES)的机会。如果你已经错过了互联网,请不要再错过移动互联网。”

  不可否认,中国互联网技术创新能力稍弱,但商业模式创新能力很强。其实,与传统企业不同,互联网的核心竞争力就在模式。对互联网行业来说,商业模式创新比技术创新更加重要,因为,现在技术已经不能构成互联网创新创业的门槛与障碍,而商业模式创新更能带来分化,在获得资本的青睐助力后,又能实现规模的快速扩张,进而形成互联网的优势。

  有人难免疑惑,商业模式出发点,是带来价值还是通过迅速包装出品牌后寻找接盘者?中国互联网企业信奉商业模式,它们更多注重商业模式的创新,而忽略了技术创新、产品创新以及服务理念的创新——这并不可怕。更令人担心的却是,因为投机心理、造富诱惑,国外同行的技术创新或商业模式创新,到了中国往往就变成了通过模仿跟风来圈钱。

  对此,有人认为不必太过担心,因为接盘者也并不傻,而风投本身就是在做风险游戏。在国外资本市场,多数的机构投资者,能够为自己的冲动之举承担责任。而在中国资本市场,仅靠靓丽的模式,而无实质盈利,就压根不能叩开资本市场的大门,又谈何伤害投资者?

  然而,商业模式有多重要?在互联网行业有一个默认观点:行业的第一个时代是门户时代,以yahoo、新浪、搜狐、网易等为代表。这一时期的典型特点是信息缺乏,而门户恰解决了信息不足的问题,使信息从匮乏到极大丰富。第二个时代是搜索引擎时代,以Google、百度为代表。这一时代,搜索引擎则解决了从众多网站、内容中精准定位的问题。

 保险回归价值 互联网周期律与价值回归
  在人们的印象中,社交网络开创了一个崭新的时代。在没有社交网站之前,有人就认为“互联网时代基本就结束了,因为搜索引擎太强大,几乎无所不能。在门户、搜索时代,核心是信息,而社交网站关注的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这是极大的变化。通过一张照片,转发一条微博,就能再在特别低的成本下,实现沟通,了解更多信息。”

  最早的社交网站是美国的Friendster,后来出现了Myspace,最典型的则是Facebook,而开心网、人人网、51.com可以说是其中国的模仿者。“最近几年无论小事、大事都是通过Facebook传播,其更发挥了渠道的作用,这些是以前电视台,电台,报纸等做的事。在某种程度上,在大众传播时代,社交网站进行人际传播,拥有大众传播效果。”郭巍说。

  可以说,从门户到搜索、社交,就是商业模式演进的过程,也是用户需求的演进过程。门户时代特别像传统媒体,主要靠广告。搜索时代,广告还是主要商业模式,但广告形式已经出现变化。那么在社交时代,至少广告形式会发生非常大的变化,未来还会发生更大的变化。

  其实,不只互联网行业,中国经济很多都存在C2C(Copy to China)的现象,但与其他行业相比,中国的互联网与全球领先水平的差距是最小的。郭巍印象最深刻的是,“2009年阿凡达上映时,有人采访冯小刚,‘为什么您拍不出来这样的电影?’冯小刚急了:‘不光我拍不出,全世界也就卡梅隆拍出来。为什么不说中国其他行业与美国的差距?”

  尽管有“闭关”的因素,但这足以让中国互联网行业可以暂时小人得志:国外互联网企业(哪怕是巨头)进入中国,并不能占任何优势。碰壁者,yahoo、Google如是,Groupon、乐天等亦然。“对比其它行业显而易见,许多外商进入的领域,民族企业都失败了,但在中国互联网领域,情况倒了过来。总体来说,中国互联网行业与国际差距算是小的。”郭巍说。

  据媒体报道,“腾讯早期虽然脱胎于ICQ,但后来与移动通信的结合以及虚拟物品交易却是ICQ没有走过的;聚合大量传统媒体的内容创立“新闻门户”属于新浪的独创,新闻在早期的Yahoo时代并没有如此突出的地位;淘宝的创新之处在于以免费模式吸引了海量的商户进场开店,之后又以售卖淘宝内部广告位的方式获取业务收入,并开发了第三方支付工具来支持其电子商务……”因为商业模式的创新,它们树立了在行业的地位。

  在团购行业,国内首创了团购导航,而美团网CEO王兴甚至能一口气列出几条中国团购的不同。“比如,在支付方面,Groupon上消费者用信用卡付钱,而中国团购更习惯用第三方支付;在团购券的使用方面,Groupon发券是用邮件或PDF、JPG图片,需要打印,但多数中国人在家里不方便打印,使用手机短信显然更符合中国国情;在消费者保障方面,Groupon至今没有推出“过期退款”服务。在美国,消费者很强势,Groupon作为商家的营销平台,把商家放在第一位。但在国内,消费者比商家弱势,更需要防范风险,我们首先保护消费者。此外,在消费者评价、搜集用户消费评价上,我们都比Groupon做得更好。”

  在视频行业,至少在时间上,激动网比Hulu等成立时间更早;在模式上,其更比YouTube更早专注正版。激动网董事长吕文生则表示,“任何创新都是基于当地市场环境、用户使用习惯以及企业自身所拥有资源的基础上。大家可以相互学习、借鉴,单在此基础上也必须有创新与微创新。”他举例说,“Hulu模式与国内的台网联动比较相似却各有不同,Hulu拥有其新闻集团的媒体背景,而国内上千家大小电视台,无法形成垄断的台网联动资源。再比如,Netflix的付费模式与国内的高清付费点播也十分相似,但国内无法做全站的付费点播,而是将付费点播作为有贴片广告的免费点播之外的高品质体验的补充业务。”

  在最新火爆的私密社交领域,创新也无处不在。比如开心网的美刻,但与其它Path类应用不同,通过“主副账号”的独特设置,兼顾了开放社交与私密社交的用户需求。“通过这种方式,用户既可以在私密小圈子里分享更多生活瞬间,也可以满足与普通朋友日常社交的需求。”郭巍告诉记者,美刻还独有“私信”功能,用户之间可以选择和某位密友进行一对一聊天,聊天的内容只有彼此能够看到,这样进一步强化了“私密社交”的定位。

  毋庸置疑,优秀的商业模式应该是企业创造价值的核心逻辑。如果没有价值的支撑,商业模式则不可持续。“然而尴尬的是,在对商业模式的迷恋中,对于价值创造能力的不足,使诸多企业片面地注重逻辑,而人为地忽视了价值。”如果这是事实,我们还信商业模式吗?

  如果说,在门户网站时代,人们还不能来得及醒悟,觉得互联网并不靠谱,创造价值更不可思议,那么在搜索引擎、社交网络时代,赶快接受这个现实吧。尽管Facebook年轻的创始人在给全球股民的信中,不靠谱地声称要买下希腊,但这并不影响Facebook成为千亿美元级别的上市公司。如果不能创造价值,互联网领域不可能成就如此之多伟大的公司。

  新浪总编陈彤曾经说过,互联网1年等于传统行业7年。出身传统媒体的郭巍对此也深有体会:“互联网只有十几年的历史,十几年已经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他认为,即便在Facebook上市前夕,通用汽车取消在Facebook上1000万美元的广告投放活动,但难以掩盖互联网(社交网站)的价值——这已使传统行业带来革命性的变化。

  郭巍认为,互联网的价值还没被完全理解。“通用汽车取消广告投放,可能因为效果没有想象中那么好,这很正常。为什么说社交网络与之前的门户、搜索引擎有革命性的变化,因为门户和搜索都是以信息为核心的,而社交网络是以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为核心。如果用原来的广告投放方式,广告评估标准到社交网站,肯定会有很多不适应、不习惯。”

  在日常生活中,相对成熟模式的互联网,价值已经得到体现。遇到疑难问题,寻求百度的帮助,而在茶余饭后,QQ、微博等又成为人们普遍的话题。此外,电商O2O模式更为传统服务业提供了互联网化的机遇,使网络变成传统服务业企业线下交易的前台,通过实现消费信息的可追踪性帮助本地服务业企业精准营销。相关数据显示,2011年中国O2O市场交易规模达到562亿元人民币。有人断定,这必将成为新的流量洼地与价值洼地。

  3月27日,工业和信息化部公布的《电子商务“十二五”发展规划》提出,到2015年,电子商务交易额翻两番,突破18万亿元。其中,企业间电子商务交易规模超过15万亿元。同时,企业网上采购和网上销售占采购和销售总额的比重分别超过50%和20%。经常性应用电子商务的中小企业达到中小企业总数的60%以上。网络零售交易额突破3万亿元,占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比例超过9%。移动电子商务交易额和用户数达到全球领先水平。

  在团购最火爆的时期,有人就提出,团购的商业模式是一种掠夺性而非创造性的利益分配方案,并且在运用中不断加深掠夺的力度——即所谓的“庞氏骗局”,但这并不是事情的真相。在往期的特别报道《团购进化论》一文中,针对团购网站模式、价值的争议,美团网CEO王兴已经给出答案,“对于消费者,团购能提供消费信息推荐和适度的折扣;对于商户,团购能够带来客流,把线上流量变成线下流量,并只需按效果付费。”此次,Groupon的超预期表现,再次用实践证明,团购能够给消费者和商家持续带来价值的健康商业模式。

  王兴认为,互联网的真谛就是用科技改变生活。据了解,2010年美团网创业时,初始团队的20名员工几乎全是技术人员。在美团网,技术部是最受尊重、待遇最优的部门。“很多传统行业IT化程度比较低,我们需要做很多系统与它对接,一方面提高我们本身的效率,一方面帮它提升效率。一个典型的例子是,通过技术系统,美团网在业内首家实现了自动化的商家结款,成为了商家结款最快的团购网站。”王兴说,“美团专注技术驱动,而非人海战术。团购最大的价值在于,激活了很多传统服务业,而技术是其中的关键要素。”

  为何一些互联网创新商业模式总是先在美国出现。王兴认为,有需求才有创新。“这要看你怎样定义创新。创新是为了更好地解决一个问题,不管是新创业企业还是成熟企业,都是围绕客户需求,帮助解决问题。创新就是发现一个新问题,更好地解决一个老问题。那么,社会是不是有新需求,是本质问题,所以互联网的发展一定是网民数量足够多,网民的需求足够丰富,才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应用,各种各样的创新。”他告诉记者。

  的确,是时候改变观念了。在信息高速更迭的时代,互联网新创意、热点不断涌现。中国互联网行业是顺应新潮流,还是坚守原来的模式?其实,这正是美国产业游牧模式与日本产业深耕模式的区别。前者攻城略地,只希望获得利润最丰厚的部分,后者,通过产业的深耕,最大程度地挖掘产业的深入价值。而中国经济需要的是两者的结合,互联网亦如是。

  王兴认为,美国网民比中国网民更先产生需求。“产品是为了满足用户需求,只有需求出现,创新产品才会出现,如果没有需求出现就不会有一个产品来满足。上网看新闻的人很多,就出现新闻门户,但网页越来越多,不知如何挑选,就需要搜索引擎。从这个角度,我们相信,过去十几年美国网民的需求领先于中国网民的需求,因为美国人上网多,美国人上网水平高,当然他们的人也够多,所以一类需求通常是在美国先出现,在中国后出现。”

  他坚信,中国人、美国人没有智商差异。“当美国网民先有需求时,美国的创业者、工程师、产品经理等会不会先发现这个需求,同时设计一个好的方案来满足。如果中国网民的需求通常是后出现时,中国的创业者、工程师和产品经理,是闭门造车还是看类似的问题是不是在别的地方已经解决,这些方法好不好?”

  既然互联网的周期定律难以逆转,我们怎么办?开心网就曾受到社交游戏周期性的困扰,而它给出的惟一办法,就是去不断推出新产品:加强自身团队的研发能力或是开放平台,让更多的第三方开发者加入到开心网的平台。而事实上,整个社交网络都是这么做的。

  然而,创新谈何容易?我们也曾试图怀疑,是不是太过武断,但在中国确实很难找到迎合用户需求的内生式的互联网创新。这与环境(包括舆论环境、法治环境、资本环境等)有关,与核心技术人才的缺失、网民的学习接受能力有关,也受到中国互联网基础设施的制约。

  王兴承认,“在相等的情况下,可能美国人想象力、创新精神比中国人更高,这可能与中国的文化、制度、教育等有关。”在郭巍看来,中国互联网在创新方面的落后是全方面的、系统性的。“我们要缩小差距,首先应该营造公平的市场环境,鼓励创新,否则权力和资源越来越往有权力和资源的企业集中。真正有创新能力的人一定是个人小企业,而不是腾讯阿里开心之类。这才是不断创新的源泉。”郭巍说这番话时,中国的法治环境曾让包括郭巍在内的开心网人痛心疾首。“尽管现在的情况比十年前已有很大改进,并在不断向好。”

  郭巍告诉记者,“2008年,开心网成立后,很快千橡做了一个山寨开心网。我们打了两年官司,最后法院判下来,千橡败诉,判决它们不允许使用开心网的名称,赔偿我们40万人民币。我觉得这不是一个特别好的判例。最后大家的价值取向是,陈一舟多么牛,只花了40万,分流了这么多用户,这招高,布局很厉害。”郭巍有些激动,“他是违法者,违法者被抬到这么高的位置,还怎么鼓励创新?这就是违法成本太低。他们如果不用开心网这个名字,或改名欢乐网,我们也无话可说。这要发生在美国,他们早就完蛋了。”

  同时,舆论没有给创新足够的空间。“尝试有失败、有挫折,互联网公司就得尝试。”郭巍说,“中国创新太少,老是说创新不够,就是因为害怕失败。创新一定会有失败,可能99%的尝试都会失败,但这没关系。现在,包括媒体在内,没有给企业试错的空间。”

  的确,这正是中国现状:“如果中国真是鼓励创新的,一定要宽容失败。不能太功利,创新才能出来,而我们又太功利,所以创新很难。既要特别实用,又要鼓励创新,这两者融合很难,做好确实需要很高的智慧,需要环境的变化,只能自己默默做事。”郭巍说。

  在技术方面,中国互联网也相对落后,这与人才有关。尽管在高科技人才方面总体差距已经缩小,但如比尔盖茨、扎克伯克、乔布斯等最核心的人才的缺失还是不言而喻的。“为什么Facebook还有很好的未来,就是因为扎克伯格太年轻。Facebook也有很多Copy 别人(比如Friendster、myspace等)的地方,但他整体上做了很多创新。中国呼唤乔布斯,但中国这样的环境很难出现这样的人,不可能有这样的环境让你发挥,成长起来。”郭巍说。

  很多的商业模式都先发源于美国,为什么?郭巍认为,“不仅仅是Facebook有多强大,苹果有多强大的问题,因为它们更鼓励创新。比如在美国,某类网站出来后,其他人就不会再去做,而是创造新的产品。在中国,一种应用出来后,大家就纷纷去做。这里有投机的成分,而从制度环境上,更反映了中国没有太多信用机制。”

  此外,中国互联网的基础设施(比如宽带)的落后,不太稳定的网络环境,也制约了行业的创新。这对移动互联网的影响尤甚,现在才开始普及光纤通信。在如此环境下,互联网企业还要求提供好的用户体验,真有些为难。值得欣慰的是,随着我们的法治环境、资本环境、人才资源等渐入佳境,我们还有广大的用户基础,这是我们创新的先天优势。

  大公司是否阻碍创新?本刊难以理解的是,既然整个中国互联网行业所有人都是C2C的模式,为何偏偏只有腾讯是“狗日”的?仅仅因为腾讯有实力,能做起来,所以就该挨骂吗?郭巍说,“腾讯是当初6个人靠自己的能力做到现在的规模,不是国家给什么资源,没任何垄断。它成立两三年没有收入,想卖给新浪、搜狐,人家都不搭理它,张朝阳还见了马化腾一面,新浪就没人见他。不能你做不到它那样,就要骂它。”

  “很多人骂腾讯是因为在个人利益最大化的过程中,受到腾讯的威胁。判断腾讯好坏,该看它是不是利用行业垄断地位,去做一些违法的事,这很重要。我们讨论一件事,看是不是能够促进创新,觉得更应该从环境,尤其是法治环境,而不是道德环境来看。法治都不能健全的情况下,就不要去讨论道德,说别人道德有问题,问题就没法讨论了。”郭巍说道。

  有人认为,小企业有个创新的火苗,如果大公司也来做,那么小企业注定不如大企业做得好,这就把创新的门槛提高了。郭巍认为,“是不是你做这个东西一定比大公司好,如果好,早晚能出来。比如开心网如果做一个站内的即时通讯,我们做得足够好,腾讯就弄不死我们。我们不具备这样能力,就没办法跟它竞争。事实上,小公司快跑同样可以创新。开心网在腾讯朋友,51.com等的包围下不是也曾经做起来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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