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企改制 “最初打动我们的就是国企改制这条线”
最初决定购买《浮沉》影视改编权的是制片人徐晓鸥。 “《浮沉》最初打动我和导演的地方,就是原著小说里不太明朗的一条线——国企改制。”在接受时代周报记者专访时,这位曾制作红极一时的《蜗居》的制片人表示,“《浮沉》实际上用了一个很巧妙的角度,对国企改制的议题作了一次尝试。” “滕华涛解读现实很独特” 时代周报:《浮沉》现在的播出情况、收视如何你应该很清楚。在具体的收视率方面,你有没有消息? 徐晓鸥:因为是四个卫视播出,每个台的收视率都不太一样,收视率到目前为止,浙江台和上海台的收视特别好。浙江进了前三,上海进了前五(全国收视)。这次整体的受众跟以往的剧有非常大的差别,受众高端而且不是一般的高端。 时代周报:作为制片人,你觉得改编这部片子价值在哪里? 徐晓鸥:当时《浮沉》第一部出来的时候还没有觉得它有特别高的价值,后来看到第二部的时候,只觉得特别打动我、特别好。当时是在飞机上看的第二部,看完以后下了飞机就赶紧叫人帮我找下作者是谁,我要给她打个电话,后来就给崔曼莉打了电话。 崔曼莉说和其他公司都谈得差不多了,因为从第一部出来就开始谈,已经谈了一年。我说你无论如何也一定要等我一下,我们一定要见面谈一次。当时就觉得这个东西特别好,但没有想得特别明白哪里好,直觉是看着让我很兴奋。后来我们运作的过程当中,越来越明白了当时为什么会打动我—小说里并不是特别凸显的那条线,国企改制,在小说里它就是个背景。但我们认真分析了一下,这条线在当时其实是最打动我们的。 时代周报:为什么选择滕华涛来导这部作品? 徐晓鸥:买到小说的时候我就找他了。想买《浮沉》的人其实很多,那时滕华涛在厦门拍戏,我就跟他说,这个东西挺好的,要不你看看。他说“这个小说我不是特别有兴趣,因为已经有一些职场电视剧了”,后来我说“这个东西特别好,我也说不出有什么特别好,就是让我特别兴奋,要不你看看吧!”他就看了。然后有一天他就打电话给我说,“哎,这个有点意思,我有兴趣”。我说,“好!那你约着崔曼莉,我们来谈一次。”滕华涛的介入也是打动崔曼莉的一个元素。所以我们从这部戏的开头就是和滕华涛合作的,没有当中挑选什么啊,我们就是一起干的这个事儿。 我跟滕华涛比较熟,因为前面合作了《蜗居》。还有是滕华涛有一个特别不同于一般导演的东西,就是他解读现代生活非常独特,他有他的眼光、角度以及价值观放在里面。他跟一般导演的做法不一样,所以这其实也是这两年他非常火的原因。这个东西是很难模仿或者说很难拿得走的。他对于当下生活的解读特别有意思。 读者比作者对改编意见更大 时代周报:电视剧《浮沉》与原著小说在情节上有很大差异,原著作者对此是否有意见? 徐晓鸥:不会。我们跟崔曼莉沟通得特别好,我觉得我们这个团队是比较幸运的。她是一个很大气的作者,滕华涛婚礼的时候我们还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她就跟我说,以前传说中原著作者跟电视改编是死敌、有很深的矛盾,相互骂来骂去。她说“我们一点都没有,我们特别好”。我说,“是的,当然这源于崔曼莉的大气。” 相对来说人物都是她创作的,她就像个母亲一样。最初谈的时候,她就跟我们说,“我虽然生了这个孩子,她就像我的女儿一样我要把她嫁出去。我不一定要嫁个有钱有势的人,我要嫁一个懂她的、能够给她好的生活的这么一个人家。”所以她后来就选了我们。崔曼莉其实是一个特别明白的作者,[email protected],但崔曼莉就很简单,你看她都不太发表评论。每一个形式都有它的创作规律,文学不能代替电视剧,电视剧也不能代替文学。那怎么样能够充分地互相理解呢?她觉得很简单,就是找这个行业最好的人,只要和这个行业里比较好或者最好的人合作就不会有大的失误,而且可以充分信任和理解。我们团队包括开机和其他什么崔曼莉都一起来参加宣传,所以我们沟通得特别好。 时代周报:反而是小说的读者对改编幅度意见很大。 徐晓鸥:对。刚才就是说,这个是不同的表现形式。如果电视剧完全按照文学本拍就没有人看了。因为比如说商战的心理战里很多招数其实是非常难理解的,如果不把它转换成电视剧能够表现的一些方法,比如说情感的方法、人物命运的方法,观众就没法看到文字所体现的那种惊心动魄。那种内在的惊心动魄(不是说打仗的那种惊心动魄)是没有办法在影像上体现的。如果说观众理解不了,电视剧不就瞎拍了吗? “《蜗居》给我们太多经验教训” 时代周报:我们知道国企改制过程当中,除了电视剧里表现的于志德这类从中获取个人利益的,另一个重要的问题是工人的利益如何保护的问题。大结局里这些工人都留了下来,没有因为改制而遭到利益损害。但是现实却是很多工人下岗。有人评价说这种结局很主旋律,你怎么看? 徐晓鸥:可能这是一个进程吧!无论国企改革还是什么都是有一个发展的进程,到了今天我们再来讲这样一个故事的话,我们其实不是仅就这个故事究竟是怎么样的,而是说为什么会觉得王贵林这个形象特别有意思。如果我很模式化地说,这个企业家就是为了保护工人利益怎么怎么样,可能大家都会觉得特别难接受,因为他不符合经济的理论、不符合经济的规律,但是为什么我们都特别喜欢他的一点是王贵林最后用经济的手段去解决了经济的问题,并且达到了各方利益的均衡,这才是一个企业家的智慧。如果你只是偏向一头,这个我们大家都懂,如果你只会一样活,你就不是一个真正的大佬。只有在各方有冲突的时候,你能够找到一个中心点,能够均衡各种关系,然后奔向你想要奔向的那条道路,那你才是大佬、是英雄。所以我觉得王贵林是《浮沉》的原作给予我们的很大的灵魂,所以他才会与一般的国企领导形象不一样。
时代周报:马上国企改制20周年,我自己联想,这部电视剧你们在制作之前有没有那个意思?对过去历史或者当下社会的反思。 徐晓鸥:没有。我们就是从一个人物形象出发的,国企改制在中国的发展中是一个特别大的命题,我们在影视命题中从来没有表现过或者表现的也是苦憨憨的那种、或是从头再来啊那样的,那个是过去的一段时光,但是怎么解构这个命题,其实挺难的。所以我觉得《浮沉》提供了一个特别好的视角,它不是一个正面解构国企改革的东西,从正面来解构是比较难的,从影视角度来解构比较难,可能出来也不好看。但恰恰,第一它是国企跟外企的碰撞,就有价值观的碰撞,就好看就会有火花,第二就是国企改制它可以从一个很巧的角度来管窥这块的内容。 时代周报:所以《浮沉》是很有社会话题性的,你不是第一次制作这样的电视剧了,从投资的角度,会觉得还是有风险的吗? 徐晓鸥:不会吧!我觉得在某些方面《蜗居》给了我们很多经验和教训,但是如果说所有的影视作品、所有人都不敢去碰触和解读现代生活的话,那就没什么意思了。然后《浮沉》是给了我们特别好的一个文本,让我们可以从这么多角度去碰触现代生活,而且我们的价值观是很正面的,这一点我们很有信心,所以没有什么担忧。这部戏投资也很大,也从侧面说明我们还是很有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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