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s war of mine 如何评价 This War of Mine (这是我的战争)这款游戏?
对面我坐着的中年男人深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开始对我回忆起他的故事。
「我想你还记得你一开始进入游戏时候我们落魄的样子。」
是的我还记得。
战争开始之后,城市损坏,街道堆满了尸体和砖石瓦砾,没有交通,没有市场,没有水和食物,老鼠和秃鹫横行,活下来的人们战战兢兢躲在自己破败的安全屋里面,苟延活下去。
「战争里面,不是每个人都是士兵。你们应该已经玩惯了COD那种割草游戏,拿着一把枪突突突突突地一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屠下去。当你第一眼看到我们这些手无寸铁躲在废墟里面的普通难民的时候,或许很不适应吧。
没办法,谁让战争里面不是每个人都是士兵。
但你遇到我是你的幸运,因为我是一个消防员,而且我的外号叫秃鹫。」
Marko 哈哈大笑起来,笑罢他吐了一个大烟圈又咳了两声,集中起精神继续对我说。
我注意到他的身体开始变得些许模糊,这说明系统已经开始清除他的数据了。
「第一天的时候,你笨手笨脚的,看到我们三个呆在一座残破的安全屋里面却不知道该让我们做什么,竟然让我们徒手去清理房屋里面的废墟。唉唉唉,真是太naive了。你好歹玩过 Minecraft 的嘛,不知道先造工具台吗?铁锹呀床呀炉子呀什么都没造,竟是让我们徒手挖了一天的废墟。」
Marko越说越生气,开始用手捶桌子。
每捶一下,他的手就像他的烟圈一样淡去一些。
「不过还好,那个年轻人很卖力,他挖的最多。他叫什么名字来着?哦对,我们叫他大脚,因为他跑得特别快。
对了还有那个中年秃顶的老男人,那个饭店的厨子。
哈哈,多亏了那个厨子呀,我们才能活下来最开始的十天。
啊对了,第一天晚上你也是莽莽撞撞!竟然让厨子一个人行动,这我就忍了,可你竟然连废墟的门都没进去就让厨子跑回来是怎么个意思!」
Marko 换了一只手捶了两下桌子,又从口袋里拿出另一只烟,让我给他点上。
「第二天大家都累得要死。我和大脚坐在地板上又冷又硬睡了一晚上,厨子更惨,被你派出去一晚上累得要命还什么都没拿回来。唉,真是真是。没有床就算了,可是没有食物怎么忍。三个大老爷们又被你饿了一天。唉,真是真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第三天嘛,你的表现勉勉强强好很多,至少我们把床铺搭起来了,把炉子架起来了,收集雨水的装置也搞定了。
唔,做饭那事我记得可清楚呢,毕竟是第一天热乎乎地吃上饭。我大早上拿着搜到的老鼠肉从外面回来,当时兴奋的不行,说我要做饭我要做饭!结果厨子一锅铲呼到我脸上,说让哥来。那个中年秃顶老男人,也太嚣张了吧!!
当然我最后还是妥协了嘛… 唉,真是真是。也不知道数据是怎么设定的,我做一锅饭要两份肉四份水,厨子那家伙只要一份肉两份水。唉,真是真是,这个设定明显是歧视我们年轻人嘛。算了,那就让他做吧,好歹多一份口粮嘛。
然后第五天还是第六天早上来着,我提着搜刮到的零件回到安全屋,结果一开门惊呆了,满地狼藉!老子特么的被抢啦!唉,真是真是!前一天用了两捆绷带跟人交易回来的好几个罐头都不翼而飞,冰箱里面那些还没来得及做的生菜和冻肉也不见了。大脚和厨子两个人醒来也是迷瞪迷瞪的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唉,真是真是!」
Marko 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用脚跺了跺地板来表示对我的不满。地板发出咚咚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有人在用指关节敲击中空的木桶一样。
「后来按照你的建议我们换了策略。
晚上我出去搜刮,因为我背包容量比较多嘛。大脚年轻精力足,我们做了一把刀给他让他守夜。那个秃顶的厨子,就让他躺在床上好好的休息,天亮了他起来做饭然后打造一些东西,我和大脚两个人躺到床上补觉。
日子虽说仍然艰难,但毕竟算是自给自足了。就这样一天一夜,又一天又一夜,日子就这么没有尽头的一点一点过下去,没人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战争什么时候会结束。
那个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很开心?
但其实上,不,没有,一点都没有。」
Marko 摇着头叹了一口气,眼神里面闪过一丝失落。他不再盯住我,而是抬头盯着远方的天空,兀自说道:
「期间有两次,我记得很清楚,有两次有人需要我们的帮助。
一次是一个妇女,她的丈夫在战争刚刚开始的时候就被拉去参军,然后再也没了消息。住的房子也早就千疮百孔,身边只剩下一个襁褓中的孩子。
她当时穿的很破旧,来敲我们的门,希望我们可以帮她修补一下她的房屋,尤其是加固门窗,因为晚上总有一些男人徘徊在她家周围,她很害怕。
你记得吗,你当时拒绝了她。
是的,你当时拒绝了她。
我懂,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们只有三个人,一个在晚上搜集、一个在晚上守夜,一个张罗所有白天的事物。
我们的人力太捉襟见肘了,不论哪个走掉,即便只走掉一天,整个生产作息就很有可能要崩掉呀…
可我还是,还是不敢想象,不敢想象这个女人是怎样度过下一个难熬的夜晚的,也不敢去想象那个女人接下来将要一个人面对怎样的生活。
然后,然后是一个很壮的男人。
他曾经寄宿在他哥哥那里,后来出了什么变故只好跑出来,想要投奔我们。他很诚恳,简直是在哭着求我们希望可以让他留下来,说他很强壮,什么都可以干。
你记得吗,你当时也拒绝了他。
是的,你也拒绝了他。
当时是我开的门跟他对话。
他转身离开的时候我斜靠在门口看了他很久,盯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街道的拐角我才关上门回屋。
我记得我关上门转身的时候发现大脚在盯着我,他问了我一个我这辈子都忘不掉的问题:我们刚刚的拒绝算不算作杀掉了他?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可这不怪你,这也不怪你。
这只怪我们太自私,我们三个人也想要活下去。即便我每晚都要出去寻找食物和材料,但安全的地方都被找完了,危险的地方又不敢前往,每次能带回来的食物也有限。所以即便只有我们三个人,也经常因为我没有带回足够的食物而有一个人需要饿一整天。
你知道当时我心情是怎样的吗?
无力感,发自内心深处的无力和绝望。
你知道吗,那种无力感,那种面对一个需要帮助的人却什么都做不出的无力感,深深裹挟着我,就好象一个怪兽不停的在把我拉入绝望的深渊。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强大到多救一个人?」
Marko 顿了顿,用手揉了揉眼睛,我透过他的手,看到了他的泪光。
他叹了口气继续讲下去:
「后来,后来事情好很多。我们用捡到的电子元件制作了一台收音机。收音机里面的消息说黑市里最近对烟草和酒精的需求涨得厉害。
幸亏我们搜刮到了很多的烟卷都没有用出去,我们靠着那几十只烟卷在黑市上换回了大量的物资。
日子开始变得富裕起来。我们做了花盆来种菜,又用一些零件做了个陷阱来抓老鼠。再加上我每晚带回来的食物,吃得用的终于有了盈余,盈余到可以多养活一个人。
于是我们就接受了一位投奔我们的老人家。他大概有六十多岁,你还记得吧?他满头白发,战争开始之前,他是一个,嗯,一个数学教授。
我们当时接受了他,但并没有希望他能给我们带来什么。他已经六十多岁了,没有力量,也只会做数学题。
我们只是想…赎罪,只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可以偿还一些什么。那个女人和那个中年男人。不过其实…或许这样的事情也只是让我们良心上有些好受,实际上在这个战争的世界里面真的改变不了什么。有那么多他们这样的人,我们怎么做,怎么做才可以把他们都从吃不饱穿不暖没有地方睡觉的境地中救出来。
那个时候我就特别希望,特别希望有个人可以站出来给我指一条路,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结束这场该死的战争,或者尽可能多的去拯救那些挣扎在死亡线上的人。」
Marko 痛苦地把头埋在两膝之间,浑身颤抖。
我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但突然发现做不到,我的手可以穿过他的身体,这说明 Marko 的数据已经快要被系统完全清除掉了。
突然 Marko 抬起头来,望着我露出一丝苦笑:
「你还记得那个死在我枪下的女人吗?那是我这辈子永远的噩梦。
我们有四个人,我要养活我们四个人。
为了拿到足够的食物,我不得不走进一座写着 danger 的建筑里面,因为听说这间屋子里面有丰富的食物可以补给我们的安全屋。
但那大大的danger也告诉我,这间屋子里面一定住着很多暴徒,战争年代占山为王的土匪。
我要小心他们,因为他们很有可能人人都有枪。
我捏紧了手里的刀,从一个虚掩的窗户翻了进去。
不幸的是,我翻进去的时候被一个女人看到了。她尖叫着跑进屋里没去叫人。
一个人拿着来福枪跑了过来,但我已经早早躲进了楼梯的阴影处,他看不到我。
当他背对着我的时候,我从后面捅了他一刀,他痛苦的丢掉来福枪转身和我扭打成一团。我趁机又一刀捅进他的胸口,他便再也不挣扎,永远的倒下了。
我拿起他的来福枪,向屋子深处走去。
我的伙伴需要食物,而这些土匪手上沾满了鲜血,我得到了我需要的东西,他们也得到了他们应有的下场。
我在一个壁橱里面搜寻着补给和食物,突然又一个人冲向我,他手里亮着一把刀子。
我没有犹豫对着他开了一枪,他痛苦地倒下,血流满地。
这个时候那个女人也冲了过来,不,没有,她没有冲向我,而是趴在前面那个人的尸体上。
她大声地叫骂着,屋子里面充满了她的愤怒和哭声,她大声叫嚷着我是凶手、是土匪、是杀人犯。
惊慌之余我对着那个女人开了最后一枪。
在枪响的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变得好寂静,寂静的仿佛静止了一般,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继续从壁橱里面往外掏出我发现到的所有补给。
我突然停下来,我在壁橱上看到了 “私人物品” 这四个字。
私人…物品?
这些东西…是有主人的?
我向窗外看去,窗外有一片…一片花园,有人在这里建了一座花园?
我竭力摇着头想把这想法从我的脑子里面赶出去,可我的大脑还是感觉到了天旋地转,我瘫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我哭着把这个想法念了出来:这不是一栋荒芜的房子,他们也不是土匪。
这是…这是另一栋安全屋,他们…他们也是另一组的幸存者。
而我… 我才是土匪,是杀人凶手,是暴徒。」
Marko 讲到这里再也说话了,开始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是啊,Marko 本来是要拯救更多的人的,可最后才发现,在这个世界里面,自己却也扮演了杀人凶手的角色。
可 Marko 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世界,这个战争的世界。
Marko 停止了哭泣,看着我继续把故事说了下去,因为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透明,自己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我回去之后郁郁不乐,跟厨子、大脚和教授说了那晚的事情。
我觉得我不该骗他们,我应该告诉他们,我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我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把我当成杀人凶手赶出这栋安全屋。可我如果不告诉他们的话,我如何才能面对自己曾经立下的誓言,我要怎样才能在这个操蛋的世界里拯救更多的人。」
但我没有告诉他,我看了剩下三个人的日记。
厨子和大脚心里很震惊,但也并没有怪他:如果是我遇到这件事情,我被人拿枪指着,我又会怎么做。但他们同时也质问自己:我们活着这世界上到底是以何种身份活下去的。幸存者,或者真的是…土匪?
教授的内心出人意外的平静:为了活下去,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谢谢你 Marko ,你让我们又多活了一天。
「两天后,两天后我遇到了人生中的转折点。
我又遇到了一个女孩,那是在一间超市里面,她在被一个大兵调戏。
女孩问大兵可不可以给她一点吃的,她很饿,可大兵却说,我们做一点特别的事情我就会给你一点好处。然后我看到大兵开始对那个女孩动手动脚。
那个时候我很愤怒,一个军人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冲过去用刀插进他的后背,夺过了他手里的枪,对着他的胸膛扣下了扳机。
怎么说呢,那个时候我心里平静了不少。我相信了自己不是一个暴徒,一个暴徒怎么会救人。
其实那个女孩,她让我想起来我的妻子。我的妻子叫Alina,我在一次出火警的时候把她救了出来,那时候 Alina 也和这个女孩一样无助,之后我们相爱,结婚,平静地生活着直到战争爆发。
我觉得我是个好人,」
Marko 对我挤出了一个笑容
「这之后的第二天,也就是我作为生还者生命中的最后一天。
我去了一家废弃的医院,不,是我认为是一家废弃着的医院,我想要去为我的队友拿一些药物。
刚刚进门的时候,我在书桌抽屉里面拿到了两卷绷带。可突然我听到了背后有枪上膛的声音。
把东西放下,有人冷冷地对我说。
我没有恶意,那个人继续说道,只是你不能拿走这些东西。
我乖乖把东西放了回去,很惊讶竟然遇到了其他的搜刮者,可心里却非常奇怪他为什么不开枪杀掉自己。
那个人看到我把东西放下了,就收起枪,对我说:我们可以交易,但这些东西你不能拿走。说罢就离开了屋子,去了别的地方。
我怎么会搭理他。我又打开了抽屉拿出了所有的补给,向医院深处走去。
但突然,我看到一个护士,紧接着,她身边有一个医生。我没来得及躲起来他们便看到了我。
他们看到我,并没有露出惊讶或者害怕,反而问我有没有什么需要治疗的?
可我却很惊讶,因为我以为战争开始之后医院早已废弃,但医生和护士竟然还在这里坚守了这么久。
那刚刚那个人… 他也不是搜刮者了,而应该是协助医生和护士的守卫。
我突然意识到我需要赶紧离开,因为我的背包里面装满了本该属于医院的物资,本该通过医生和护士用在难民身上的物资。
可… 太晚了。
守卫发现了物资的丢失,和甩下医生和护士正在向门外狂奔的我撞了一个满怀。
他这次没有犹豫,直接用枪对准了我的脑袋。
我没有反抗,没有任何反抗,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接受我的审判日。
我脑子里面想起了很多人,走马灯一样,从一开始我们没能拯救的女人和壮汉,再到死在我手下的幸存者。我犯下罪恶,总有一天需要自己来承担。
而这一天到了。
一声枪响。」
Marko 笑着看了我最后一眼,他的身子已经虚弱到无比透明。Marko 只是无数个1和无数个0组成的二进制文件,他只是一个游戏里面的NPC,他的任务已经结束,系统会把他的那部分内存清理掉。可对我来说,他的心路、他的日记,他的想法和观点,却那么那么的真实,真实的好像我不是在和游戏里面的人物对话,而是在和一个老友聊天。
「fuck the war」
这是 Marko 对我说出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他的身体完全消失在空气中,再也捕捉不到了。
R.I.P. 我的英雄。
天堂里面没有战争,不论战争前后,Marko ,你都是一个伟大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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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War of Mine.
这部作品在十一月十四号发布的第一天就占据了 steam 销售排行榜的第一位。
别说是独立游戏,对于大公司的大作,这也是相当困难的。
(并且直到26日 steam 勘探特卖前,一直占据着第一名的位置,将近两周。)
我深知这其中所代表的分量,于是便在十一月十四号当天直接入手,在十一月十五号写下了这个游戏在 steam 上的第一份中文评测,迄今得到反馈 39/39 有用。
不敢说是评价,可我想我还是有资格评论一下这款作品的。
与其说是战争生存,其实通篇都是在讲人性,并且刻画得入木三分。
不仅是你操控的人,你遇到的每个人都那么的真实。
他们有自己的故事,有自己的心路,有自己的情感。
老人会乞求你不要拿光他的药品,他的老伴还需要那些药物。
队友死掉的时候,有人会难过怀念,也有人心里想着幸亏死的不是自己。
有人死在自己手里的时候,他们会难过会迷茫会反思,会质疑自己的价值观:自己这样做和暴徒有什么区别呢。
我玩到后面把自己当作他们的一员带入进去,每每有生命的离开就无力的几近落泪。
我便难过的再也不敢打开这个游戏了,这称得上是上乘神作的一款游戏,它不同于 光之子 或者 Bastion 那些游戏界的艺术品,他就是游戏,他也不像 Valiant Hearts 一样打战争中小角色的感情牌,他只是把真实做到了极致,把心理的描绘细腻到了极致,这使得我完全找不到一个词可以评价他,使得我不管给 神作 这个词前面加上怎样的形容词,都只能代表我对这部作品情感的一角。
但至少,我觉得 Marko 说的是对的,
fuck the w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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