涮羊肉 北京有哪些涮羊肉馆子的手切羊肉值得推荐?怎么判断手切羊肉的品质?

对于涮羊肉,每年冬天都要讨论几番,京城里的老少爷们儿,不少人都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京城有五个特别懂涮羊肉的人。他们也没人被封为涮羊肉之神,不过是开了好几十年的涮肉店。

从选羊到肉的分割到切法到小料到糖蒜……甚至到老北京买卖人的待人接物,他们聊的,也不过是自己攒下来的一些经验。看完了,也不能成为涮羊肉之神,不过是吃涮肉的时候,心里更有点儿谱。

1.满恒记涮肉牛街三十年:大小满内蒙“抓羊记”

1988年,过了而立的老满在牛街开的南海牛羊肉铺,牛街排名前三。困烦于送到涮肉店的羊肉总是供不上货,老满第一次坐着卡车,颠到了内蒙古乌兰察布市。老满盯上了这里水草丰美的一片绿。那次,老满拢共拉了十多车的牛羊肉走,却发现没那么多现钱,和人言语一声,凭着信誉照单走了。

2013年,老满的儿子满俊接手涮肉店。每年的六七月份是小满奔赴内蒙苏尼特右旗“看草”的时间,为保证肉源,满俊先把现金预付给了牧民和加工厂。

从老满到小满,8个月以内的苏尼特羔羊是满恒记的一贯的认证标准,这个标准,甚至早于苏尼特羊被认定为国家地理标识。苏尼特右旗地处锡盟,当地产出的羊,抗旱抗寒,终日以牧草为食,瘦肉率高,从明清进贡开始就一直做涮肉。“从冷冻、排酸、分切、到装盒,一步步自己看牢了。”虽说老满和小满都是生意人,但是每天的心思纯粹:好羊肉跑量,当天的肉当天卖掉。


满恒记一年订购100吨。后腿手切,羊排做肉砖,羊蝎子煮白肉。

满恒记的手切涮肉,全是后腿肉,本该是有几个基本品类:大小三叉、黄瓜条、磨裆......满恒记取消了这些三六九等,只分出一个肥瘦取向,吃到哪块儿后腿肉全看缘分。统一售价二十多块钱四两。看似随意实则确是行家的一个“强势”设计:若摆上十几种肉名,客人犯晕,勾选不过来,必得有卖不动的肉每日剩余,转了色,变了味,吃不得。肉的种类少,把潜在的消费引导权掌握在了店家手里,也让“现吃现涮”有了保证。

关于好羊肉究竟如何的测评,立盘不动只说明最基本的一点:这家的羊肉黏液充足,算是新鲜。而“闻”,才是最显功夫的。拿起刚煮熟的白水涮肉来闻,不见一点膻味。小满平平地来了一句:“其实好肉就是这样,没那么多花头要说的。”


做好涮肉店,店家首先得有做个“食客”的心思。因此,“食客老满”知道宝记的绿豆粉丝是久煮不烂的好货、“食客老满”知道糖烧饼得放足了红汤和纯芝麻酱才能喂饱舌苔、“食客老满”还知道炒红果不能用粘稠剂勾兑,舍得放下冰糖和砂糖,自然酸甜撩人。食客老满要做一个天南地北的局,好羊肉是底气,各家市面上买得到好配料和自制点心是深谙君臣辅佐之道的灵气。

“涮肉是个有文化的吃食吗?扯淡呀!那不就是人的生活日常么?”时代犹如一只只毛色油润的绵羊,二哥就是那个追着潮汐般的羊群向前奔走的人。从西城洋味儿十足的“西城皇后摩托车修理”到北京市政府鼓励“三产”时顺势从动批销往西单夜市的服装摊位,还是到后来从卖肉的到撸起袖子进了厅堂,成了“做肉的”。二哥从来都是“潮”得不像话。可也就是这么一个“潮人”,有着这么一份儿任谁也拗不动的,让老传统不变味的“土气”。

2.裕德孚涮肉于福生:最是“老底子”的讲究


切肉,对于裕德孚的于福生而言,不单是一个手腕动作,也必是一处神祇,一种完成。

衣衫雪白是必要的,一看便知出身。一把北京刀剪厂生产的工农牌45号夾钢羊肉片专用刀、一方跟了自己数年清楚深浅的砧板、一卷用来测肉片薄厚的裹手布是三个亲切的老伙计。刀触到肉:往前拉肉,往后放空,羊肉片在刀刃上打了一个个柔软的卷坠下。于福生轻柔地将一码肉放进白盘子里。

切得了的羊肉片只有0.8-0.9毫米,展开还可让强光透过。然而这门好技艺却与噱头无关,只为了让好肉在好切法的再造下,成为一片涮肉的最佳姿势:吸水即胀,绵软浓郁。老爷子笑说:“这功夫,一千斤羊做底子。”

搁下刀,站在这个15平米见方院子改的自家的涮肉店之中,于福生隔着被铜锅水汽朦胧了窗户往外望着:窗户外头便是冬天的簋街。街上四处可见的红灯笼亮着,“麻辣小龙虾”的LED珠子闪着,午夜的人群游走着,在青灰乍冷的冬天,能让人一振,却不足够。正当时,自己家的店门开了,瑟缩着探进来的脑袋带给了店里一阵子寒气。人未进屋,声音先行:“老爷子,忙着呢?先来四盘肉吧?”

“我还是真的挺喜欢他的。有时和他聊涮肉,他接不上茬了,就赶紧来一句‘大哥,我敬您!’。”老爷子说的这个来者是冯唐。来这个小店里挤着,吃得鼻涕拉碴的名流不在少数,老爷子从不放那些个和“名流”的合影照片,只有人问起,他才实实在在和人唠几句。

要说老爷子半辈子和羊肉交道,唯一在意的一块“广告牌”,那就是爷爷于德龙和自己的师承。于德龙是京城当年和刘保全齐名的“京城两把刀”。于福生拜了爷爷的高足冯永福为师。“其实爷爷一直看着我呢。家里这面旗,我算是扛上了。做什么事儿,都讲究名正言顺!”

循着爷爷那辈儿留下的旧理,做涮羊肉买卖,于老爷子讲究全把势这些“老底子”的东西。会切会涮,功夫只到了一半,会抓羊、会砸羊才是全活儿。

抓羊实则是选羊,目测羊的体型、个体是否丰健,“看着轻巧,没有几年的道行,下不来!”

在裕德孚,羊肉选的是内蒙绵羯羊,也就是从小阉割的绵羊,这种羊肉质绵嫩,适宜涮肉。

选肉,在老爷子这儿,瞧得上的肉只四种,也不庞杂:大三叉肥瘦俱全,抹在盘里一半云一半霞;小三叉和磨裆细腻红润、黄瓜条每一卷由深到浅自然过渡。用于师傅的话说:“最好的肉,名字理顺了,只能是这四种叫法。”


涮肉,夹上些许2-3个薄片埋进锅,不放筷,筷子活泛地兜着肉上下悠几下,因为肉薄,遇水即涨,粉色一消失,旋即起,置入碟中。这是布碟的开始,随后右手支着肉,左手凭着手感舀出些许芝麻酱淋着,就在嘴里头热热地嚼开去了。

“人生来就应该敬畏本土,讲究传承。”簋街的深夜,人常是微醺而饱腹的。老爷子的精气神儿却随着入夜更加足了。小店的墙上,是些一直刻在老爷子脑海里的画:芦花飞雪的胡同口,悄悄探进一个人的头,门口寥寥地写着几个字“涮锅子”。


白烟从铜锅的“宇宙中心”升高,只等入喉一阵水润的芬芳。不用酒精催化,老北京基因深处的记忆,自升起一片欢腾。

3.爆肚金生隆百余年+四代人=一副肚+一碗料


如果给食物赋予性别,涮肉无疑是纯爷们。但这门北京大爷的吃食,也有女粉丝众多的店。就比如那不起眼的六铺炕街里,有位“日本帅大叔”开的爆肚金生隆。“哈哈,留学时我还真有个日本名字:武藤豹(‘梦涛冯’的日语音读谐音),听着像不像位动作片巨星?”一开口,敢情是纯牌的老北京。

掌柜冯梦涛,着装和身材都透着讲究。绅士着装的“工作服”和常年健身的潇洒派头,完全看不出早已年过半百。作为1980年代的第一代留日海归、第一代南漂和创意广告人,他画画、赛车、骑马、触电拍戏样样玩得出彩,但“那个些都过去了”,自从上世纪末叔叔冯国明把祖传的家业交给他,冯梦涛的生活圈一下缩小到这家叫做金生隆的店里,每天打交道的除了牛羊肉、就是牛羊肚。

很多人喜欢上霓虹国的理由之一,是那里大街小巷俯首皆是的百年小店。爆肚金生隆就是家百年小店——在北京实属罕有。别说始创于清光绪十九年(1892)的历史,就是被拆迁的次数都无人可比。“光我接手就7次。”冯梦涛、也就是掌柜“四代目”记得清清楚楚,“北京申奥把北京味儿拆得都飘了,不知道飘哪儿了。也就是我叔叔明白:‘咱家人没出息,几代人,就琢磨出一副肚子,一碗作料。’所以,现如今有个‘闷得蜜’(北京话:睡觉)的地方,我挺知足。”

“小时候没人教我,在家看着大人,把一副肚子分出肚仁、百叶、肚领这些来。遗传基因注定了我最后也干这个。”冯梦涛解释。严格来说,第二代掌柜奠定了金生隆辉煌的冯金生老人琢磨出的是两副肚子:一牛一羊。只是牛肚夏天断货,只因达不到金生隆的标准,“黑百叶?那是糟肚,酒糟喂出来的;白百叶?这年头放食用碱都是有良心的,工业碱多物‘美’价廉啊”,因此必须到寒季方有机会。

客人来店里,肯定是既会点了爆肚也会点涮肉,那面前的作料也是两碗,老板会亲自告诉你:浓的涮肉、清淡的爆肚,不可混用。这两碗作料则是第三代掌柜冯国明发明的国家专利。如果你爆肚一次点了一盘以上,千万不要催促“另一盘怎么还没上”这样的外行话,为了保障不同部位都是最佳口感,老板同样会亲自盯着你那桌,然后指示服务员按西餐顺序依道上菜:这桌老的那盘客人吃差不多了,该去爆那盘嫩的了。


民国京城嘴最刁者非马连良莫属,但最讲究火候的爆肚,家住西城的马老板甚至愿意从东安市场的金生隆老店打包,理由是:“这金生隆的爆肚,凉透了也照样块块脆嫩。”今天的食客也照方办理,凉透了往旁边铜锅里汆一下,口感果然还是只若初见。

这金生隆出品的涮肉,则走到另一个极致:即便涮再久,也不会老。不老的秘诀,就是要拜这位如今这位冻龄掌柜所赐。选羊、育肥、屠宰、加工这一套流水作业的标准化由他确立。“别人都说自己家是锡盟羔羊肉。谁问我都说实话:我们家直接从锡盟进可进不起,都是在大厂三个月育肥的,羊本身没任何讲究,但出数绝对不能将就。您扔里慢慢涮不怕,我不怕露馅,不用催您‘不赶紧吃就老了’。”而西餐式的服务也不仅是对爆肚,涮肉在这里也被当成了牛排,不同部位的肥瘦度、细嫩度等口感指标被标示得明明白白。一问,老板在日本还真考过西厨证。

曾有“专拆老字号”的老饕在打过别家脸之后专程来此挑嘴,把爆肚和涮肉里最“各色”的部位试了个遍,留下句发自肺腑的:感谢历史高抬贵手,没让这家老字号成了国营啊!冯梦涛摆摆手:“人家抬咱!没人的时候我对着满屋牛羊着急上火的时候多了,心想老子干点什么不比干这强啊,干嘛伺候你们!可再一抬头,几个老头在墙上呢,小子,该干嘛干嘛吧。”“始创于清光绪十九年”的牌匾下,曾祖冯天杰、祖父冯金生和叔叔冯国明的照片之后,另一个他在帅气地笑着。“就这么着,我特么也熬成老头啦!”


4.老金涮肉舌尖上的城南旧事,非得“最次馆”里找

天桥,从前清民国到现在,一直是文化演艺界的华尔街。而背街的福长街五条,天一擦黑,就有各界腕儿裹着华服鱼贯进入胡同东口。甭管天多冷,大家先外面海聊,“露天沙龙”的中心是位“车轴脖子油棉袄”的中年汉子。见聊得投缘,眯眼笑着递上名片:“天桥老金 最次涮肉馆”。


老金涮肉,胡同里的一间破旧小平房。拢共能摆下五张桌子,备料占去一桌,只剩四张供客人落座。而这还是雅间儿!稍晚就只能往室外塑料大棚里请。老板金涛对此很有自知之明,“和老师傅们相比,我的确是最次的。别人不说,就跟我爹比,他从小南来顺学徒,跟着师傅刘保全、师哥‘一把刀’黑荫池,墩儿上、案上、灶上,那是这个。”老金在头部以上比划了个手势。“我?”手势直接放到腰部以下。“哟,您照我?镜头憋了我可赔不起啊!”

门口简陋的白板上,黑色笔写着全部的菜单。除了48元的手切鲜羊肉和32元的爆肚,余下的全都是个位数,也无外乎大白菜、粉丝、豆腐这几种,棋子烧饼是唯一的异类。曾有年轻食客看“米广示示”好奇,结果点了上来一看:糖蒜。“不怕您笑话,这黑板上的字,1989年我爹刚开店时写上的,都是没文化的‘二简字’。除了价格涨过,什么都没变。要不说我们最次呢!”当然也有变化,店从同在天桥的新农街拆迁到了这儿,老金这个官称也从老掌柜悄然挪到了金涛头上。

“最次涮肉馆”,老金坦言“我们买不起内蒙的羔羊肉,肉就是最次的。连锅底就是最次的自来水”,售卖也不分各种洋气的部位,只问“您要几盘?肥点的瘦点的?”别无多话。可等一下嘴,已经不能用惊艳二字能够形容了。最脍不厌细、见过大世面的潮汕美食世家张新民,吃过以后反复喃喃:“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嫩的肉。” 老金只选后腿,而且筋头巴脑、胰腺肉枣以及云皮,一切不应出现在一百年前清真大馆子里的部件都去得干干净净。“二哥选肉,倍儿狠。”牛街市场羊肉床子的老板,和两代老金打了半辈子交道,留下这么句话。

摘除干净后,一条羊腿还要切出七种肉,三岔分大小,还要片出“大片儿肥”(羊油)。这才能满足从瘦到肥的偏食光谱上任何区间的排列组合。而这48元的一盘,甭管肥瘦,两人吃就半饱了——那是实打实的八两肉。有香港大咖吃过笑称:“和那个同名的演员比起来,您才是真正的八两金。”

“一百年前的老北京涮肉就是这样。”第一代老金、已过八十高龄的创始掌柜的掀门帘进来了。“那会儿的交通,羊肉只能就近。大冬天的除了白菜帮子,(配菜)叶没有别的。”而最“原教旨主义”的涮肉,是老人按师父师哥教的方子配出来的小料,“你们年轻人可能嫌稀、嫌酸,但以前的东来顺南来顺都这样,醋口儿重,才能解腻去腥。”


老爷子端上刚亲手打完今天最后一炉棋子烧饼。两元一个、象棋子大小,里面花椒盐的分布恰到好处,但不经意间两个足以饱腹。在座的有一桌是天桥的老街坊,“老爷子您什么时候再把早点恢复了吧,我妈就想您做的糖油饼和豆腐脑!”“做不动咯!”但老爷子话语中分明是无法和现实妥协的无奈,“以前的焦圈,一斤面,得喝一斤油。做60个拿绳子顺上,往地上流油。现在,一斤90个,全是干瘪的……”


5.张记涮肉张学铭 不留情面,才是老炮儿的体面

“老板锅底要麻辣的,再来……”“没有麻辣的,只有清水。”“那辣酱有吗?”“对不起,只有辣椒油。我们是老北京涮肉,您要吃火锅出门右拐……”在遍布着各种口音的“老北京传统美食”、拉客的比座上的还多的煤市街,这样的服务态度简直是另类。可偏偏唯独这家张记涮肉,藏在月亮门里、连卫生间都得出去上、老板还挺“横”,却永远处于等位状态。

“您真幽默,涮肉不是火锅吗?”还没吃上饭就先受了顿教育,客人自然不服气。“受累问下您哪儿人?哦,四川人。但不怕您不爱听:涮肉是宴,搁以前是王公贵族才有资格享受的玩意,而且还仅限冬天;火锅充其量是席。老话说宴席宴席,这宴比席高啊!”低沉有力的京腔,出自一个不高但敦实的中年人。


话音一落,不大的小店内鸦默雀静,火锅膛子里木炭的“哔哔剥剥”无比清晰。在座的很多人却不知不觉有似曾相识的感觉。“靠,前些天你看《老炮》了吗?张伯伯简直就是标准像啊!”这位官称的“张伯伯”,就是这家张记涮肉的掌柜,名唤张学铭,和电影里的六爷“张学军”就差一字。

“你们四川产好酒好茶,有往茶叶里加乱七八糟佐料的吗?您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咱这涮肉也一样。”这老炮之所以有损“上帝”的胆子,是因为有能服你的本事。不认同四川的无辣不欢,却认同那儿的舌头品尝稀奇玩意是强项,于是,“来,尝尝这大、小三岔的细微区别”。上桌的每位客人,老张都会这样问清籍贯,“您呢?福建人,舌头在中国最娇嫩最清淡,试试黄瓜条。第一口别蘸这小料,就白嘴儿吃,品出羊肉的鲜甜来……”原来,“见人下菜碟”其实可以不是个贬义词。

老炮之所以为老炮,是不惜代价守着心里的规矩。一号桌要来盘上脑,“别说我这儿没有,事实上所有的涮羊肉都不应该有。上脑是好东西,做葱爆羊肉好,但涮肉只应该来自后腿”。二号桌要牛二,“我还是给你上个红星吧。老北京看不上牛栏山,提暖壶上茅房——那是郊区(浇蛆)”。说话的功夫,发现三号桌“惹祸”了,老张急了:“哟,你这不是涮肉,是炖肉啊!恨不得把小半盘子倒锅里。”老炮从小学到的老规矩就是:一涮二熘三炖。涮肉是精致美食,筷子不离手,一次只一条。

四号桌的四川小伙和福建姑娘吃美了,还想要盘黄瓜条。他却把财神爷往外推,“别眼大肚子小啊。你俩这身板,这些足够了。想吃下回!八只羊才凑这一盘黄瓜条,你浪费了就是对别人犯罪了……”老张就像位大指挥家,任各个乐部此起彼伏,都能管得服服帖帖。


老话说:若要人前显贵,就得人后受罪。老张变了形的十指,那是三十多年来在其刀下粉身碎骨的羔羊们最狠的怨念;而看不到的是任凭严寒酷暑、雷打不动地每天早晨五点出现在市场,几小时后,再把足够一天新鲜所需的“喝黄河水、吃沙葱,所以才有最适合涮的肉质”的内蒙羊肉、以及带着露水的韭菜花等不可或缺的配角带回店里。但“以后真不好说,因为最大的问题是,合格的货源越来越少了。”



本回答来自于一大口美食榜的特约作者liya和杨书源


关于一大口美食榜微信公众号:laiyidakou 知道去哪儿吃,怎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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