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利治的博士生都有谁 博士生们都在干什么?

我从小就不喜欢读书。

小学读的是所谓的名校,班主任为了给教育局报业绩,一年级就让大家读书凑数,家长签字。
一个假期结束,班上交回来的全是什么《红楼梦》,《道德经》、《论语》、《罗密欧与朱丽叶》这样的单子......
老师坐在讲台上,十分满意,把丫们都夸奖了一番。老太婆不晓得是年事已高还是利欲熏心,一年级字都认不全,这个班当真话都是神童么!
所以,在这神童堆里,还在读成语故事,笑话和《丁丁历险记》的我,被数落得一文不值,我印象很深刻的是,老太婆当着大家的面问我,你有没有爹妈,有没有人管哦!大家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哈哈大笑。
自此就有点叛逆,读书,读名著,读你妹!

然而我却不敢相信,当那些乖宝宝们终止自己学业,已经在菜市场买菜,在家奶娃的时候,我还在坚持读书,居然就这样混到了博士,还浪得学霸虚名。

自从小时候,我爸就觉得我脑子有问题。
坐在他自行车支架上去上学,他指着路边的树问我:
“你看这个树,是上头大还是下头大呀?”
我咬了咬手指头,上头大!
“你这个呆子哟!怎么可能上头大!你看这个树枝枝上面都是尖的得嘛!肯定是上面更细嘛!”
就因为这个把我数落了一番......

小时候,我心里还暗自不服,因为宏观地看,树冠确实比树干大。不过后来长大了发现,老爷子果然是过来人,你把树根算起来,依然也是下头大......

哎这世界真复杂,我这种理解能力,就还是算了,不要攀登学术的高峰了。

然而......
中间经历了像伊利亚特,奥德赛一样的故事,最终还是考上博士了。
其实我本来打算读个本科就跑的,结果读完了回到家乡,发现西班牙语这个专业,实在是太TM的先进了,除非你去墨西哥湾的海上油井当民工,或者去哥伦比亚当人质,在成都这个发达的大都会,居然还不如超市营业员来得利索,干得舒心——一天到晚,要么就是培训机构混课时,要么就是翻译公司跑堂......前景暗淡。钱倒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当交了VIP的钱,翻了你牌子的高中的小妹儿问究竟是西班牙语弹舌头好玩,还是法语弹舌头好玩的时候,或者喊我给她踢个球,唱个歌,斗个牛,调个龙舌兰的时候,我偶尔会开小差,想把板凳抄起来给她甩过去——
你可以侮辱我,但是请不要侮辱我的专业!
于是决定,还是读个研吧......

写了无数的论文,考了无数的试,经历了身心上的多重煎熬,还要自己找房子,做饭,办证件,交材料,交材料,交材料,交材料......对!你没看错,就是交材料!NM二逼移民局在交材料这件事上绝对可以算得上是黑心烂肺,惨绝人寰。
就这样,浪费了无数的电和无数的纸,经历了无数高潮和低谷,匆匆忙忙把研究生读完了。
还记得那一天,UCM信息科学院新闻研究专业硕士班结业典礼如期举行,大腕专家和菜鸟学生们齐聚一堂,与己而言,恍恍惚惚之后,还记得几分热闹,亦有几分惆怅。

刚开学时系主任讲话的场景还那么清晰,一年后,依旧斯地斯人,这一眨眼就毕业了。那些摇着地铁和公交去上课的过程,那些课堂上唇枪舌战的场景,那些台灯下奋笔疾书的记忆,都还历历在目。而今天,和有些老师和同学就将是终生告别。

仿佛戏已落幕,如梦初醒。

典礼上学校请来的西班牙著名记者、评论员说,新闻记者是个很好的职业,你可以见到总统,宇航员,见到很多凡人无法直接接触的大场面。这也是世界上最累的职业,如果你不爱它,最好现在就放弃它......作为前辈的教导,让人多少有些兴奋,细想又充满矛盾。

徐利治的博士生都有谁 博士生们都在干什么?

记者之于西方,是多么的神圣,从欧内斯特·米勒尔·海明威,到巴布罗·聂鲁达、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前辈们开创了一个光辉的时代,而这些前辈们多多少少脑子都有些问题,身子都有些狂热。开着渔船抓潜艇,写着诗歌闹GM,借着魔幻讲历史.....是啊,如果记者没有人类最质朴的正直和天真,那民主就没有标尺。但是作为真正的标尺,终将自我牺牲。新闻从业者实在是像普罗米修斯,半人半神,有神的眼界和智慧,又离不开对人的怜悯,所以固然盗火济世,亦又被高悬于悬崖,承受以肝饲鹫之惩罚。现实何尝不是这般苦,海明威用猎枪射碎了自己的头骨,聂鲁达,马尔克斯背井离乡。

我们并非生活在完美洁净的世界。走出学堂,也许依旧要戴上精致的面具,拿起沉重的彩笔,去继续重建现实。是用一片片咀嚼无味的油腻的硬币般的诗词歌赋去换取一生荣华富贵,还是用只只争锋相对去伪存真的利箭去伸张公平正义。这,实在是个问题。

新闻不新,评论不贫。后现代思潮如野火烧过,在大众传媒日渐繁荣,专业新闻日渐衰落的今天,铅字和白报纸何去何从,我不知道,老师们也在继续思考。好笔不取决于羽毛丹青,好文不取决于莎草羊皮,真善美之言,如不字字泣血 ,终将早早消逝于红尘,淡漠于青史。

典礼结束时,合唱团献歌一首,我注意到坐在学生席边上的学生们崇敬的教学典范DADER老师站了起来,庄严肃穆。细听歌词是在赞颂老师。DADER余光发现我注视着他,目光交汇之时,老教骨有些腼腆的点了个头,这一刻我很感动,因为这个世界上依然有人这么纯粹,如信徒之于神明般膜拜自己的职业。这个世界,总需要一些人不和光同尘,不追名逐利。此时身边的莫纳多大神碰碰我顽皮地调侃说,真无聊,他们咋不唱一首中文歌。莫纳多年过半百,著书无数,无不是嬉笑怒骂戏谑政治之丑恶,揭露政治家之骗术,身为民主忠实的捍卫者,此时轻轻的调侃,亦是另一种洒脱的高尚。我知道自己的能力太弱,不能成为他们的得意门生,但我想仅仅从大师们的一举一动,就可以受到别样的裨益和启发,也许我不能继承他们的智慧和学识,但是足以沐浴他们个性的光辉。

朝闻道夕可逝,读书是为得道,读书多年,越不知道在何方。消费文化培植的物欲缱绻,衣食住行逼迫的唯物违心,令人好一个拔剑四顾心茫然。

人生苦短,世事为艰,世界之大,奇人之多,而此时此刻,我依然如浮萍,如草芥。是石是玉?青春将在哪里平凡?尚无答案。本是汲汲于生,汲汲于死,游离至今,已错过太多,得失成败,清明浑噩,已无力界定。长夜孤灯,已无人陪伴,喜怒哀乐,亦无人分享。不仿托命于神明,珍惜天之恩赐与庇佑,愿纯粹一生,神旨暗允之时,不惜玉碎以明志。


其实我本来是打算读个研就跑的,答辩过后,连洗脸盆搓衣板都打包了,准备一头扎入建设小康社会大军的怀抱。


去领成绩单的那天,看见教师办公室的门上有铭牌,挂着每个老师的名字,前面是PROFESOR, 或者DR.......看到这些褶褶闪光的铭牌,我突然有一丝眷恋......
心里有一个声音——你现在回去了,也许你就永远做不成PROFESOR, 或者DR了。

在我举棋不定的时候,专业坑儿子二十年的老爹又一次发挥了他至关重要的作用。循规蹈矩一生的老爷子在万米之外对我拍胸脯说——
现在国内正规大学只要博士,硕士没得搞!我的顶头上司的儿子,日本留学回来,现在在三本大学打杂,连正式编制都不是!这年头,你没有个博士头衔,想进大学,没门儿!

我听到之后,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留下来。
不过,马上就听到八卦。
我的同学,连硕士毕业证都没有拿到,托了点关系,就在成都某国家级重点大学上岗了,校长说,缺人嘛,优秀人才可以破例嘛,什么时候拿到学位,马上入正式编!

本科毕业那年,我第一,他在把妹。
硕士毕业那年,我在写论文,答辩,他在把妹。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规矩,仿佛是专门设置来恶心我们这些循规蹈矩的人的。
这个厉害的校长,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已经去动物园和老虎苍蝇为伴了。如果还没去,我希望牲畜和害虫早日物以类聚。
想不通了三天,后来还是想通了,既然乌鸦这么黑,规定一套执行一套,既然他们需要关系过硬的硕士,不需要货真价实的博士,那么良才择主而侍,良禽择木而栖,此处不留爷,自由留爷处!
虽然那个时候一家家乡的企业看了我的简历,给我许诺的月薪已经到了九千,但是我还是太向往那个PROFESOR了。

考上博士那天,我和我爸掰起手指一算,发现如果我不客死苦海的话,将是我们家祖宗十八代唯一一个洋博士。
那种感觉,就像祖坟长草,去给先人烧纸的时候,老爷子都要多嚷嚷几句。

虽然NM已经读了二十多年书了,到现在还一毛钱都不多拿,环顾身边,初中同学在晒小孩的成绩单,高中同学在晒结婚证,大学同学在晒情侣照,研究生同学在晒工作,我还在晒床单,而大学好了五年的媳妇还跟着满嘴吹业绩的经理跑了......
不过,在为科学献身这个角度上来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依然还是踌躇满志的,就像这样——



漫长的,不为名,不为利,经常被人洗的求学生涯,就此开始了。


由于我决定下晚了,属于补录,交材料那一天心急,没有服从导师的规定,心急火燎跑去秘书处把我的材料交了,结果后来导师领着大家又来交材料,教工当着全体学生的面,把导师训斥了一顿......
导师还不熟悉我,只觉得面前这娃可能是彪的......我收留了你,你却让我当众出丑!

为此,为了预防彪哥暴走,我坐了一年冷板凳。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真的完了,皇上有很多宫女儿,而我只有一个皇上......
唯一能做的,大概就只有啃书了吧。


从此还特别小心,导师说一,我绝对不二,导师指东,我绝对不西,很多人挂着博士,在回国,在旅游,在挣钱,在工作,在结婚,在生小孩,我在读书,听课,写书稿,写开题报告......

导师是个很负责的人,给我们安排了很多课,展会,Seminario。
他有他的套路,最开始我不了解他的套路,每天都是在和什么鬼打交道。


每次上朝前,都分外紧张。不管是不是早起毁一天,都要在学校餐厅来一杯浓缩咖啡,打个鸡血。

唯一让我们觉得有点盼头的,是听课下来,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中午那顿饭。

当然我们吃饭的时候,他们偏要啃兔头。


每天回家都是心累如死。



就这样日复一日。

第一年,我用最笨的办法,一点一点推进,开题报告写了五十多页,语料库部分,囊括了一百九十多篇演讲。导师安排的会和课,一场都没有错过。


慢慢的,开始有成效了,博一假期回国的时候,给姨爹姨妈,享受政府津贴的教育专家谈起我的论题的时候,两位教书育人一辈子的长辈很是激动,大加赞赏,这也增添了我继续走下去的勇气。



第二年,按照要求,要开始发表文章了。
自己的项目得放下来一会儿,多少个长夜不眠,挑灯夜战。
最开始,因为不是用母语写作,用西班牙语写论文,肯定会有瑕疵,我是有强迫症的,说好听点叫工匠精神,说难听了叫吹毛求疵,一直觉得自己写出来的东西就是屎,词不达意。所以每一次写稿,都是折磨。不断地自我否定,不断地改。最开始,因为不是用母语写作,用西班牙语写论文,肯定会有瑕疵,我是有强迫症的,说好听点叫工匠精神,说难听了叫吹毛求疵,一直觉得自己写出来的东西就是屎,词不达意。所以每一次写稿,都是折磨。不断地自我否定,不断地改。
一下课,大家总是相互吐槽,消极和失落的情绪难免起起伏伏。
一个同窗鼓励我说,其实我们论语言,肯定比不上西班牙人,导师他知道,会帮我们的,其实他看重的,主要还是我们的思路,观点,因此你要学会扬长避短。
交货的时候,才发现,其实自己的每一个灵光闪现的地方,每一个优点,都能吸引人,都能得到肯定。而你的努力付出,导师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就这样,印象也在慢慢改变。


第三年,开始更进一步挑战,要办会议,讲座了。
当导师说起的时候,大家已经比较淡定了,一起组织准备,选题,分组,到后来坐上讲台,面对无数来宾,我们终于可以独立展翅高飞。


我们的会议,没有多高大上,既没有找个山好水好,一晚上几百欧的度假村坐而论道,也没有请这个台那个社大肆宣传,就是大家在一起,各抒己见,愉快交流,取长补短。


我们文科博士,不用天天刷试管,课不多。
但是有时候还是会累,心累。

你不晓得你做的项目有什么价值,以后会让你荣华富贵,还是流落街头,你不晓得浩如烟海的要点,怎样才能被更合理地归置。

人文社科,研究的是人,是思想,是比较危险的东西,是思考,是质疑,是批判。那些自以为很牛逼的人,早就在一场又一场的运动里,被当做反动学术权威,用皮带抽死了,还有个别看起来很牛逼的砖家,正在睁着眼睛说瞎话,而你对国家,对社会的责任在哪里?
学得越多,越发现,人类的世界满目疮痍,无可救药,而希望之花,就在那布满荆棘的悬崖之顶,想采摘它的你会不会是下一个瓦尔特·本雅明,下一个尼采呢?
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想抱着一匹马,嚎啕大哭。

清苦,孤独,只为知识,当你又往前走一步,又搞清楚一个原理,又窥视了真理的一个壮丽的立面或者创口的时候,才觉得,似乎知识本身有一种无尽的魅力,在召唤你,引诱你,你只有在品尝,获取,占有,驾驭,征服它,抽它的时候,才能独自享受那种强烈的快感。



导师关爱,给了个图,是我的论文结构。



别看了,那不是永动机,不是滑轮组,不是水电站涡轮。


我们研究的是某特定时期政治经济话语的演变,以及它对国家和社会的影响.......

什么,你问我的概念框架?


是不是除了马克思,其他人你都似是而非?
喂喂喂,那个卷发不是贝多芬,那个光头不是乔布什!


天天跟我一起睡的,就是这些好哥们儿。
福柯在玩监狱,维特根斯坦在螺旋,尼采在发神经,萨特在存在,柏拉图,尼采,康德,罗兰巴特......
吓死宝宝了!

我们不是什么精英,不是什么天才,不求什么留名青史,锦衣玉食,更不想在人家小白面前嘚瑟——老子某某某牛逼大学烈士后学历!
没意思。
如果读了很多书,还不知道大千世界,宇宙浩瀚,我们只不过用狭隘的视角诠释了很小的一部分而已,还要坚持阶级与门派,成本与回报,那就太本末倒置了。
求知本身,只是一种修行而已,而真理本生,不过是一种大象无形的人文关怀。
天堂有路你不走,学海无涯苦作舟,我们既然选择了在学术这条路上坚持,探索,成长,那就无怨无悔。
希望有一天羽化成蝶,蜡炬成灰,把那些至真至美的东西传承下来,为推动人类社会进步做一点微薄的贡献,此生也就满足了。

我相信,有一天,我最终会失去一切,也最终会得到一切,最终会成为我的老师们——


在一个温暖阳光洒满遍地落叶的午后,坐在教学楼外的长椅上,点上一支烟,嘲虐权贵,针砭时事,谈笑风生。

凌晨十二点的史基浦机场渐渐从喧嚣变得安静,几波深夜到达的游客匆匆走出廊桥,穿过通道,又消失在了大厅的尽头。巨大的玻璃落地窗外,阿姆斯特丹在深邃的夜色中沉睡,星星点点的灯火,像摇晃的烛光。

你背着行囊,刚刚结束了十多个小时的颠簸。

飞跃长江,跨国黄河,俯瞰大沙漠,翻越高加索,遥望伏尔加,绕过斯堪的纳维亚,在风车和雏菊花海带来的惊喜中降落。

站在这宽敞的候机大厅,站在白天人来人往,此时冷冷清清的十字路口,又寻找着下一个方向。

异国发达优越漂亮文明的痕迹像画册般,在脑海中翻过,对未来的憧憬和对家乡的怀念,至此开始此消彼长。

而眼下,吸引人的不是免税店花花绿绿的店招和酒吧柜台上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Bebida,你更想找一张面对窗外最好风景,能够舒展身体躺下的座位,泡一杯热茶暖暖手,然后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闭上眼的那一刻,

你想起了几年前,第一次在首都机场,推着两个巨大的行李箱,背着一个鼓鼓的行囊,拭去眼角不由自主溢出的泪水,挥手告别在安检门外翘首张望的老父慈母,独自一个人走向远方;

你想起了几年前,第一次在巴黎戴高乐机场转机,看不懂标识牌,找不着方向,租不起酒店,睡在厕所外的地板上;

你想起了几年前,打开行李箱,看到妈妈偷偷塞进去的你最爱吃的点心或者调料,眼泪打湿了眼眶;

你想起了几年前,听老师讲第一节课,一个字都不懂,又急又怕;

你想起了几年前,第一次在空空荡荡的图书馆熬夜,听得见时钟滴答在大厅里回荡;

你想起了几年前,第一次深夜不眠,隔着时差打长话,深怕信号不好或者话费不足,说不完想说的话;

你想起了几年前,第一次在除夕之夜隔着千山万水倒计时,吃自己包的水饺,想念妈妈做的菜的味道;

你想起了几年前,第一次站在商店的橱窗前,看到一只手表一台相机一套衣服是那么令人心仪又价格公道,可数一数包里那几张纸,想想父母的辛劳,又像小孩子咽口水一般,吞下那个愿望;

你想起了几年前,第一次在某个最最孤独的时刻,收到初恋的短信:“对不起,我们分手吧。”眼前天旋地转,心中一片凄凉;

你想起了几年前,第一次带着伤口洗盘子,顶着冷风送报纸,撅着屁股搽地板,捏着鼻子倒垃圾,发着高烧卸货,扛着箱子上阁楼;

你想起了几年前,第一次泡吧,第一次醉酒,第一次犯规,第一次粗口,第一次开车环游,第一次徒步流浪。

你想起了几年前,第一次穿上学士袍,在鲜花和掌声中接过那只很轻,却又很重的卷轴,欢喜的泪滴打湿写着自己名字的纸张......


有人觉得,打着747这样的飞的,在全世界跑来跑去很幸福,或许是这样。

有人觉得,使着金银刀叉,吃着黄油面包,喝着咖啡红酒很幸福,或许是这样。

有人觉得,国内要什么有什么,跑出去花钱花时间不划算,或许是这样。

有人觉得,留学生在外面只吃喝玩乐,不好好学习,或许是这样。


亦舒说,这个世界上,除了无父无母的孤儿,留学生最苦。

留学,不是留,不是学,不是镀金,不是旅游,是一趟或许没有归程的心的流浪。

你需要家,需要爱,但是不敢想,不能要;

你怕孤独,怕寂寞,但是不能说,没人听;

你做不好,熬不住,但是不可退,只能进。

这苦,你知道,我知道,没有走上这条流浪之路的人,永远不知道。


开着车走在街上,看着街边农民小伙子赤膊短裤,蹬着电瓶车,姑娘秀发披肩,一脸幸福的靠在他肩上。真的是好羡慕,羡慕他们这或许窘迫平淡,但是稳定安逸的幸福。

看到一起长大的小学同学,抱着眯眯眼的小孩,真的是好羡慕,羡慕他们或许忙碌辛苦,但是充实愉快的天伦之乐。

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两年,也许是四年,也许是六年......

当年你出去时家门口的那颗碗口粗的小树,现在已经和楼房一样高;

当年你出去时那些朋友和玩伴,现在已经各自奔天涯;

当年你出去时心怡的女孩子,现在已经为人妻,为人母;

当年你出去时父母鬓角的青丝现已成霜。

这时间和空间的流浪,得到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当初鼓励我们走出去的那个人,那件事,那个目标,或许早已变样,或许我们早已迷失了方向。再看看前面,看看后面,我们却已经没有选择。

如果你,还在漂着,

那就让我们

一起向前,

那就让我们

一起浪迹天涯。


微博:(汉尼拔莱克特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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